“没有。”
赵胤语气淡定安闲,冷冷扫着魏州,一点没故意虚的感受。
时雍感觉赵胤能够是在欺诈她,又不敢等闲涉险。
书案下空间狭小,时雍蹭在他的腿边,转动不得,脸颊贴着他的袍服,模糊有清冽浅淡的花香滑过鼻端,那上好的丝缎面料将她一张脸蹭得火辣辣的,不知是难受,还是心猿意马。
“那是有情?”
魏州对那条狗是至心赏识和叹服。人生活着,谁不想有一条这般虔诚的狗呢?
赵胤轻嗤,“你想为时雍昭雪?”
魏州一愣,“是。”
不成能。
冰冷的声音刷过脸颊,时雍炽热的面孔,刹时冷却。
时雍淡淡道:“她虽是做错了一些事情,但一定出于本心,何况她救过我,我看她不是那种心存恶念的女魔头。”
魏州扯了扯嘴角,不知是在笑,还是怜悯,神采非常奇特扭曲,“当时雍的狗真是成了精的。不知何时躲在大门外,楚王刚翻身上马,那牲口便嗖地蹿上去,张口就咬,咬了就跑。”
深寂的夜色里传来魏州的喊声,听上去有些镇静。
“为何是我去送药?”
时雍问:“那大报酬何如此在乎她的事情?”
“问心丹。”赵胤看着她紧绷的面孔,俊美的脸上俄然浮起一丝揣摩不透的笑,“你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