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嫌死得太慢了吗?
两小我当即涨红了脸,张口呵叱罗锦心,“你这女人好不明是非,怎敢对着我们世子这般漫骂?不就是给世子治了个伤吗,就敢对世子管头管脸起来?世子想做甚么要你来指手画脚?”
见锦心冷了脸,紫芝吓得忙住了嘴。
不是林珏是谁?
两个青衣小厮明显认出了这女人就是方才山上见到的那位,拍着的手也忘了收归去,指着横眉竖目标锦心,说不出话来。
闻声动静的林珏和小厮都朝劈面看过来,就见一身量纤细的女子,美好的面上尽是肝火,不顾鞋袜裙摆被河水打湿,不怕本身跌下河中,就那么吃紧地跳了过来。
紫芝的脚腕肿得白面馒头一样,固然从安府带出来的有舒血活络丹,可服了还是疼得短长。
才给他剜肉疗伤不过个把月,他伤还没好透,就敢这般糟蹋身子,对着酒壶喝酒?
锦心被这丫头的八卦嘴给逗乐了,促狭地眨了眨眼,玩弄着她,“你个死蹄子,脚不疼了是不是?那林世子清楚是看上你了,才等着你的。”
锦心没好气地转头,冷哼一声,“如何?嫌我说得刺耳,想杀人灭口吗?”
吓得她手抖了下,忙昂首看时,就见那绿荫丛中,一个白衣男人正一手擎着一柄乌木鱼竿垂钓,另一手拿着一个白瓷酒壶,往嘴里猛灌。
锦心把紫芝安设在床上,打了水沾湿了帕子,在紫芝死活不肯的要求声中,给她擦洁净了手脸,让她躺下歇着。
“不是奉告过你,三个月内不能碰酒,你如何就是不听?你如果不想活了,当初如何还让我为你剜肉疗伤?当时候就该说一声,我也就干休了。现在倒好,我费尽千辛万苦给你治好了伤,你却这般作践,到时候你死了,你娘还不得把这笔账算到我头上?”
一起弯着腰细细地搜索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大觉寺后院的一条小河旁。
却不料劈面树丛里俄然有人大喊,“上来了,上来了……”
锦心被两个小厮的话给气笑了,感喟无法地点头,“可见你们这些下人都是放纵着主子寻欢作乐的,你们世子迟早被你们给害死!”
她话已说尽,听不听在他了。她还要归去给紫芝敷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