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东厂番役拎着一桶凉水浇在了奴儿花花身上。奴儿花花的衣衫紧紧的贴在了身上,更显出她丰腴的身材。
香骨头对于得了男人,却对于不了寺人。
李黑九道:“六爷放心,洁净的很。”
奴儿花花完整慌了神!她不怕面前的这些男人一个接一个睡她,唯独怕他们毁她的花容月貌。
贺六又从碳炉里抽出烙铁,在奴儿花花面前晃了晃,而后直接放到了羊皮上。
冯保道:“拿这狐狸精一试便知!”
奴儿花花非常豪宕的说道:“那你们是想睡我了?好,一个一个的来。快点完事,放我归去。”
贺六又将烙铁靠到了奴儿花花的面前。
站在一旁的几个东厂番役亦看呆了,此中一个乃至流下了涎水。
贺六点头:“不!我才没心机管你跟曹家人的那点破事儿!”
奴儿花花这个西域女子天生大胆。她被人绑到东厂来,没有喊“你们是甚么人”、“求你们放过我”之类的。她竟猎奇的问贺六:“甚么叫香骨头?”
贺六低声对冯保说道:“这就对上了!曹得水就是幕后真凶!”
奴儿花花点头:“要过。在杀第二个男人的时候,小青被阿谁男人砍成了两截。幸亏我平时就汇集了一些小青的毒液。”
何平用戒指上的毒针杀死何二母子,毒针上沾着的就是竹节青蛇毒。
那东厂番役却不敢多看。他可不想因为一个吃不到的女人,被督公冯保阉掉,送到浣衣局去。
贺六又问:“奴儿花花,我再问你。曹得水有没有跟你要过竹节青蛇的毒液?”
冯保道:“六哥,这事儿蹊跷啊!用竹节青蛇暗害陆4、徐七,教唆何平密室行刺何二。。。幕后真凶造这三起血案,是为了栽赃王崇古。王崇古在宁夏镇裁撤卫所军,最恨他的,应当是曹勿岱。如何奴儿花花说是曹得水教唆他的?”
奴儿花花战战兢兢的说:“是四姑夫!不过我不晓得小青咬死的那两个男人是谁。哦,小青就是我养的竹节青蛇。四姑夫说,办成了这件事,他会给我十万两银子,把我送出京。有这十万两银子,我能够买很多俊美的男人服侍我。可该死的四姑夫说话不算数。我替他做了这件事,他一两银子也没给我!还每天跟寄父一起,一个上半夜,一个下半夜来折腾我。折腾我倒是无所谓,关头他们是瞎折腾!”
未几时,番役拿来一张羊皮。
冯保直接扇了奴儿花花一巴掌:“犯贱你也要挑对处所!”
贺六道:“奴儿花花。我请你到这里来,是为了问你几个题目。”
奴儿花花惊骇的说道:“你问吧。我甚么都会奉告你的。只求你不要用烙铁烫我的脸。”
奴儿花花点头:“寄父不晓得这件事。”
奴儿花花醒了过来。
奴儿花花竟然吓晕了畴昔。
贺六一脸茫然的说了一句:“女人。。。你短长!”
贺六道:“再问你一遍,是谁教唆你操控竹节青蛇,暗害陆4、徐七的?”
奴儿花花反问:“你用挖耳勺掏耳朵,是挖耳勺舒畅还是耳朵舒畅?男人们能让我舒畅,我为甚么反面男人们睡觉?”
“滋啦啦”,羊皮披收回烤糊味儿。烙铁直接在羊皮上烫出了一个大洞。
奴儿花花嫣然一笑:“生的斑斓又不是我的错。是我乳母和四姑姑派你们绑的我吧。”
说完,贺六拿起一方烧红了的烙铁,在奴儿花花面前闲逛着。
贺六用右手托起了奴儿花花的面庞儿:“多美的一张脸啊。如果我用烧红的烙铁,在你的面庞儿上留几个暗号,你说,今后你还能找到男人睡你么?”
傍晚时分,李黑九领着几个部下,押着奴儿花花进到东厂。奴儿花花的头上套着一个布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