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勋大嚼着糕点,道:“谁啊?过十八的我可不要!”
魏忠贤殷勤的给张鲸、张勋两兄弟倒上了茶。
张鲸道:“不过嘛,人家武清侯毕竟是皇亲贵胄。我们的定礼,要送的够分量,才不屈辱了老国舅的女儿。我看,定礼就照着十万两银子的数量购置。忠贤,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魏忠贤从张鲸那边拿了十万两的银票,大张旗鼓的在都城各家绸缎行、珠宝行购买定礼。一时候,张公公的弟弟迎娶老国舅女儿的事,在都城里传的沸沸扬扬。
贺六起了个大早。寅时三刻,朱香捧着戎政尚书的绯袍走进了父亲的卧房。
朱香闻言,默不出声的回身,去白笑嫣留下的黄樟木箱子里,找出了那件旧飞鱼服,给贺六换上。
贺六换好飞鱼服,凝睇着铜镜中的本身。当年阿谁威武的男人,已经成了一个风烛残年的老朽。或许,也只要这身飞鱼服,还记得几十年来他为江山社稷、为天下百姓立下的那些功劳。
国仇家恨,本日定要做个了断!
媒人魏忠贤领着张勋,带着定礼来到了武清侯府。
魏忠贤道:“张佥事不是在择妻么?奴婢给张佥事找到了一桩门当户对的婚事。”
张鲸道:“你刚才说有件大丧事儿。说吧,甚么丧事儿?”
为了给本身将来的老丈人留个好印象,张勋特地换上了一身新的飞鱼服。他见到李高倒头便拜:“小婿见过老泰山!”
本日是万历帝本年最后一次调集群臣永寿宫议事。贺六身为戎政尚书,亦在议事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