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达对贺六说:“六爷,那今晚我就先走了。明天我来接您老!”
贺六赢了整整九千两银子。他筹算回扬州时将这笔银子交给胡宗宪,算是他捐给戚家军、俞家军的军饷。
内室内,贺六喊了一嗓子:“是吕镇抚使么?”
说完,贺六倒头睡去。
贺六俄然搂住了白笑嫣的肩膀:“时候还早,走,陪六爷我再睡个回笼觉。”
“好!彻夜我家笑嫣女人,就是吕大人的了!”老鸨道。
贺六和吕达走进倚翠楼。龟公大声的喊着:“高朋两位,楼上请。”
富商们谁敢招惹包厢里的吕镇抚使?他们纷繁闭嘴。
南京锦衣卫在北京锦衣卫面前连提鞋都不配。可在南都城,他们倒是一方的地头蛇。
白笑嫣躺到了床上,冷冷的说:“来吧。”
看得出,吕达是倚翠楼的常客。
吕达心中大喜,他叫来老鸨。
吕达点头:“彻夜笑嫣女人陪要陪的不是我,而是我身边的这位六爷。”
贺六竟然趴在茶桌上睡了整整一晚。
老鸨大声道:“吕大人出价四千两银子,另有没有价更高的了?”
吕达对贺六说:“六爷,那红衣女子名叫白笑嫣。是倚红楼的花魁。本来是卖艺不卖身的!呵,多少南都城里的大族公子一掷令媛,只求跟她说几句话。也是有缘,六爷你一到倚翠楼,这小妖精就要选郎君。”
贺六却没有到床上去,只是到桌子旁给本身倒上一杯茶:“我不喜好让女人做本身不想做的事。听得出,你不并不想跟我一个四十岁的糟老头子睡觉。”
进到内室,白笑嫣脱去了本身的烟罗衫,暴露红色的肚兜。烛光下,她一身肌肤如雪似玉。
朝晨,白笑嫣走到茶桌旁,看着这个四十岁的男人。如果换了其他的男人,昨夜不折腾死她才怪。可这个男人,竟然做起了柳下惠?
吕达笑了笑:“这位是我的高朋,六爷。今晚你可要给他找一个最标致的女人!”
南都城富商云集。富商们比败落勋贵后辈们更有钱。故而出价的全都是贩子,没有败落勋贵后辈。
一众富商面面相觑:如何这货越出价越低呢?已经开到了一万两,他竟出价四千两?
吕达大笑道:“我们店主公然没选错人。也只要你如许的人间美人,才气勾住北镇抚司的六爷!”
“六爷,起家啦!”吕达喊道。
“我出五千两!”
“哦?那六爷,您今晚可要待我们笑嫣和顺点啊。我们笑嫣女人还是第一次陪客人共赴巫山呢!”老鸨又道。
“我出三千两!”包厢内的吕达大声喊了一嗓子。
倚翠楼,南都城内的达官权贵最爱去的一个地点。
白笑嫣撒了个谎:“折腾了一夜。”
“我出一万两!”
辰时,吕达来到了白笑嫣的内室门口。
吕达道:“就是。。。嘿嘿,破身子。”
贺六点点头:“赢了银子,天然该去找女表子。走吧!”
老鸨笑道:“诶呦,六爷,有礼了!您是第一次来我们倚翠楼吧?您可算来着了!彻夜我们的花魁白笑嫣要选快意郎君了!”
老鸨将白笑嫣的手牵着,交到贺六手中。
这十几个女子个个都是绝色。她们在小戏台上翩翩起舞。
未几时,一个身穿红色烟罗衫的女子进到小戏台上,跟十几个女子一起起舞。这女人肌肤似雪,双目如同一泓净水般。在她美好的身姿下,那身华贵的红色烟罗衫竟然都要黯然失容。
说完,老鸨领着花魁白笑嫣来到吕达、贺六地点的包厢里。
这白笑嫣一双明眸傲视生辉,略施粉黛遍艳压群芳。
贺六问:“何谓‘选郎君’?”
吕达抬高声音问:“昨晚他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