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宗皋游移一下,这才道,“以张奉正和陆典仗所言,朱浩见张忠时,在饭食和茶水方面很谨慎,只是在张忠一再要求下喝了一口茶,返来后便有了异状,昨夜派人到食肆详细勘察过,没见到毒物存在,想来是张忠下毒后及时烧毁,以埋没罪证”
朱浩略显不耐烦,“这里另有个病号呢,你们是不是略微考虑一下我的感受?争辩也要分场合。”
小小年事,却有分歧普通孩子的见地,竟然能看懂这件事背后的短长得失。
袁宗皋道:“一早派人去看过,并无大碍,还要静观。”
朱祐杬不解问道:“那到底是致命,还是不致命?”
如果说讲堂上的内容是朱浩教的,那这些为人处世的经历,应当有公孙衣教诲的一份功绩吧?
袁宗皋四下看了看,问道:“你们先生呢?”
一向默不作声的朱四道,“你有甚么想吃的想喝的,就跟人说,我着报酬你筹办, 王府必然会好好照顾你。”
袁宗皋道:“兴王放宽解,鄙人会安排好统统,不让朱家晓得此事,若他们晓得世子并无大碍,或许会有进一步行动可惜朱浩始终是朱家人,不知是否能对其招揽不管如何,对他始终得有所防备。”
朱三心直口快:“下课就走了,每次散学他溜得可快了,讲课时也偷懒,能让朱浩讲的他就毫不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