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熙贵笑了笑,不再坦白,点头道:“如果真有此等方剂,代价好说。”
连朱娘都非常震惊,儿子明天如何了?
全都熟稔于胸的东西,非要守在讲堂上过一遍,古板有趣至极,他现在更想出去闯闯,到大明各处逛逛看看,可惜年事始终是个大题目,再者现在的他没有功名在身,去外埠太不便利了。
把京泓叫畴昔问话,多数就是问讲堂上的景象。
此时的朱浩,对于本身是否留在王府已不那么在乎,伴读这身份他有点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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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朱娘听来那是天文数字,本身做买卖半年来是赚了很多,但刨除给朱家的那部分,所得不过三四百两罢了,首要还是因为晒盐这买卖看天,入秋后安陆再想晒盐很困难,加上周边地区天然排泄地表的苦卤越采越少,资本不充沛,产量也大为受限。
苏熙贵笑道:“还是朱少爷有脑筋,这买卖攥在本技艺里是好,但再保密的方剂,还是有被外人晓得的一天,当时将一文不值,不如趁着谁都不知,大大地赚上一笔,这才是生财之道!”
苏熙贵上来就发难。
苏熙贵目光热切地望向朱浩:“你开个价吧。”
朱娘本想报歉,不料一旁的朱浩笑嘻嘻抢白:“苏东主你这半年,应当赚了很多吧?”
转眼进入腊月。
朱浩却道:“方剂不是不能给你,毕竟在我们手里赚不到大钱,可这却能让苏东主大赚特赚但就怕到当时我们再想讨要好处,苏东主就翻脸不认人了!”
说好只是来解释不能供盐的来由,商讨来年晒盐后续上,如何儿子上来就谈起卖秘方了?
苏熙贵眯眼打量朱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