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家听到后不由点头苦笑:“二老爷,以现在作坊的范围,每天能出产三四十个瓶瓶罐罐已不轻易,一个月下来,出产一千个,一个赚五文钱,那就是说工坊辛苦一个月,才赚五两银子!”
“开甚么打趣?十五文?好的瓷器都不止这价!”朱嘉氏怒从心头起。
朱嘉氏闻言深思。
这话一出口,别说朱嘉氏神采转冷,连中间的刘管家恭维的笑容都僵住了。
刚觉得儿子有进步,本来还是那么不着调。
卖出去的两件,也是人家卖朱家面子,希冀今后跟着朱家混口饭吃,纯属恭维性子。
朱嘉氏的判定,从某种来由上而言,是建立的。
刘管家是此次收买朱娘琉璃工坊后卖力运营的大掌柜,从出产到发卖,刘管家可说一把抓。
本来朱嘉氏对他寄予厚望,但本身朱家对玻璃器皿的定位就错了,想走高端线路,成果发明安陆本地的富户没那么傻,会花一两银子的“天价”去买玻璃器皿回家用。
“本日今时,也就是现在,顿时清算一下,备好厚礼,老身亲身走一趟!”
朱万简似也晓得家属对本身绝望,此次找外埠客商谈买卖,就是为了证明本身。
“他滞留安陆,定是晓得三房的买卖被朱家接办,他想来朱家谈,却又抹不开面子,那此次我们就主动些,给他个面子。买卖场上,没有仇怨,谁会跟银子过不去?”
苏熙贵笑道:“公然来了老太婆亲身来的吧?”
现在朱浩的存货,能包管将来半年不需求出产就能向苏熙贵供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