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叔就让村庄里适龄孩子都跟着过来学一学,转头也跟下夼村的人说一声”
不管朱浩如何推让,苏熙贵如许的夺目人还是把礼品送了出来。
目送苏熙贵的车队走远,唐寅再也忍不住,终究把心中迷惑问出:“苏东主所说的晒盐法,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朱浩收回目光,回身往村庄走,语气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是如许的,我从一本古书上找到一种晒盐法,比现在灶户以柴薪煎盐收成还要高,且所用人力物力极少, 晒出来的盐成色更佳”
跟文人谈钱,你小子吃饱了撑的?
朱浩道:“还是要的,但要跟各家说清楚,孩子送来,不管大小一天都只补助两文钱,别讲甚么地里能帮做多少活,若跟我斤斤计算,我就把他家的孩子送归去,再有天禀也没用,忘恩负义之辈,留之无益。”
唐寅白了朱浩一眼:“我感觉你把他们卖了,他们还会帮你数钱呢。”
根叔面前一亮:“那豪情好。”
之前与苏熙贵闲谈时他曾偶然中提及,买唐寅的两幅画花了四十两银子看起来不高,但在这期间的书画家中,除了那些朝中顶级文臣、能带来政治资本的在职或致仕大臣外,唐寅收取的润笔资已非常高了。
朱浩道:“陆先生,每个月一两银子的花消我还是给得起的,并且你感觉我会做亏蚀买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