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券!公然不出我所料。”他说,“不过,你们是从那里弄来的纸?天哪,糟了,你们闯下大祸了。这张纸是从《圣经》上裁下来的,到底是哪个浑蛋,竟敢糟蹋《圣经》?”
西尔弗猛地跳了起来,用一只手撑住墙面,呵叱道:“乔治,我可要警告你一句,你若再敢噜苏一句,我就跟你决斗!如何运走?我如何晓得如何运走?倒是应当问问你们—你和别的那些只会瞎嚷嚷的废料把我的船给弄丢了!不过话说返来,问你们也没用,甲由都比你们要聪明。要记着,说话要讲点儿规矩,乔治·梅里,不要等我教你,别忘了我说的话。”
“哼,这必然是你们刚才一起筹议才决定的。”西尔弗持续说,“你们现在每一小我都会遭到报应,个个都会被奉上绞架。《圣经》是哪个浑蛋的?”
“这是第一条,”被大师控告的西尔弗冲动起来,伸手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嗓门儿大得出奇,“诚恳奉告你们,跟你们这群蠢货说话,我的确感觉恶心。你们脑筋笨拙,还不长记性,我真搞不懂你们的父亲和母亲如何会对你们如此放心,竟然敢让你们到海上来做海员、碰运气!依我看,你们只配做个裁缝。”
“接着说,高个儿约翰,”摩根说,“另有别的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