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彪怔了一下,回过神来正要再次跟几位来宾请罪,却闻声常敬凡清了清嗓子,咳了一声,吸引世人重视力,接着调子中不带涓滴豪情地说道:“郑彪表弟,这里都是自家人,随我而来的几位师兄也都不是外人,你也就不必如此客气了――”
“客气话就不消说了――”常敬凡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打断了郑彪的话,独自说道:“此次下山,我与众师兄弟们早有师门任务在身,只不过任务碰到了些难处――”
郑大官人许是受够了这冷眼气,此时见到三儿子到来,郑大官人立即站起来拜别,叮嘱道:“既然你来了,便代替为父接待你表兄和几位高朋吧,为父身材不适,临时告别了……”
郑彪几次三番想要说话,却都被常敬凡止住了话头,自是憋得难受,却又不敢出言获咎这位出身王谢的表哥,只好嘲笑着几次点头,一副哈巴狗的模样,心中却对常敬凡的傲气羞恼不堪,暗骂一声:这姓常的真是狂傲得能够,竟然连话都不屑让我说……你傲气个屁,等此事结束,看老子还会不会再看你脸sè。
常敬凡也不昂首,端着茶碗,细心地用茶盖撇着茶水上面的茶叶末,听到同门师弟相询,直接扬了下头,“你问他,我是羞于答复――”
“只要七八岁?”问话之人变得吃惊奇常,一脸不能置信地神采,“一个七八岁摆布的孩子?你竟然让一个不会武功的孩子给打得下不了床?我的个乖乖,怪不得你家表哥不肯意提起此事,这可真是破天荒的一件事了,真够丢人的――”
话音未绝,人已到了门口,也不等来客有所反应,便仓促拜别,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郑彪脸上一红,讪讪地答道:“禀这位大哥,倒是如此――”
郑大官人一时更加难堪,而郑彪内心更是肝火中烧。
郑彪进得屋中,见到厅堂之上除了一脸赔笑的父亲和常氏兄弟以外,另有四名身着不异式样、白sè军人服的青年豪杰。
郑大官人端坐在仆人位上,满面chun风般地跟常敬凡唠唠叨叨,而常敬凡固然面带笑容、神态规矩,但言辞上却极度对付,带着一份爱答不睬的轻视态度,问一句,答一句,答话简朴,语气冷酷,也从不回问,令人没法多口,三句两句以后,这话就唠不下去了。
tmd,这姓常的公然不是为了我的事出头来的,而是朝我们家要银子来了,真tmd不是个玩意儿……并且这些人明显是有求于我郑家,如何拿了我家的银子,听着却像是给了郑家好大的脸面一样,拿人财帛手上不软倒也算了,如何连点口德都没有,连个“谢”字都欠奉,莫非真是我郑家欠你们的不成?
一向冷言冷语的常敬凡,天然不晓得面前这个低头顺目标小表弟心中是如何的龌蹉,只顾着本身把一份冷傲的气质揭示个淋漓尽致。常敬凡此次带着师门的几个平ri要好的师兄弟们出门做事,本来便是在世人面前夸下海口事情如何如何轻易,本身又是如何如何有体例……在他的嘴里,郑家底子就是他常家的附庸普通,能够随便使唤。有郑大财主在的时候,常敬凡还表示得有些谦恭,姨丈一走,常敬凡当即换上一副仆人的模样,对郑彪这个表弟颐气教唆,目标不过乎是在同门眼里表示得强势一些,以证明本身的气力,为的只是借几个同门师兄弟之口,增加本身在门内的分量和影响力。
“只要七八岁,倒是――”
“该当如此,该当如此,大师都是一家人,敬凡表哥此次……”
有难处?那好啊……一向以来,就怕是你们无yu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