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王谢徒道:“师父,那两封信你还收着么?”

“本来闵子叶那人贪花好色,见丘道台的二蜜斯生得仙颜,便定下了战略。他暗中与飞虎寨的张寨主约好,叫他在飞虎寨附近动手,掳掠丘道台,闵子叶假装奋力抵当,终究寡不敌众,由张寨主杀死丘道台百口,抢走财物,将二蜜斯掳去。闵子叶然后孤身犯险,将二蜜斯救出来。统统财物,全归飞虎寨。丘二蜜斯家破人亡,无依无靠,又是戴德图报,天然会委身下嫁于他。张寨首要奉迎闵子叶,又妄图财宝,承诺统统服从。两人在密室中窃窃私议,都教我闻声啦。我愤怒非常,归去调集弟兄,埋伏飞虎寨之旁,到了商定的时候,丘道台一行人公然到来……”

“那两封信史家兄弟多数不会给闵子华瞧。事情隔了这么多年,当时在场的人不是死了,就已散得不知去处,任凭我如何分辩,闵子华也不会信赖。只怕他肝火更大,反而会说我瞎造谎言,诽谤他已归天的兄长……我就是不懂,我和史家兄弟夙来交好,就算有过一次言语失和,也算不了甚么。何必这般处心积虑、大肆而来?瞧这番安插,不是明显要把我赶尽扑灭么?到底我有甚么事获咎了他们,实在想不出来。”

这番言语实大出袁承志料想以外,只听焦公礼又道:“当时我想我们武林中人,固然穷途落魄,陷身黑道,做这没本钱买卖,但在色字关头上总要光亮磊落,才不失豪杰子行动。那知这闵子叶如此无耻。他是王谢朴重的弟子,江湖上也算得很驰名誉,身为总镖头,却做这等活动。我目睹张寨主带领了喽啰前来掳掠,闵子叶却装腔作势,大声叱呵,挥剑乱七八糟的假打,不由得火气直冒,就跳将出来跟他脱手。闵子叶剑法公然了得,本来我不是他敌手,但我叫破了他鬼计,把他的图谋一五一十都叫了出来。他羞愤交集,沉不住气,终究给我一刀砍死……”

袁承志心想:“不错啊,如果这姓焦的果然是路见不平,杀了闵子叶,武林中自有公论,只怕他这番话只一面之词,一定可托,又或不尽不实,另有隐情。”

万里风道:“那当然去啊。倘若不去,难道让他小觑了。”郑起云道:“我们今晚派人先去踩踩盘子,摸个秘闻,瞧那焦公礼邀了些甚么帮手,金龙帮明天有甚么鬼计,是否要在酒菜中下毒。有备无患,免得被骗。”

听到这里,袁承志和青青已即恍然,心想:“两边的梁子本来是如许结的,焦公礼要劫财,闵子叶要保镳,争斗起来,闵子叶不敌被杀。”

焦公礼叹了口气,说道:“眼下仇敌找上门来,我要跟大师说一说结仇的启事。”

袁承志低声道:“糟了!他右臂不保……”话未说完,只听得罗立如大声惨叫,一条右臂果然已给利剑斩落,鲜血直喷。厅中大家齐声惊呼,都站了起来。

闵子华道:“郑岛主所见极是。我想他们定然防备很紧,倒要请几位兄长辛苦一趟才好。”万里风道:“小弟来自告奋勇吧!”闵子华站起来斟了一杯酒,捧到他面前,说道:“兄弟先敬一杯,万大哥马到胜利。”两人对饮干杯。

“那知史家兄弟竟狼心狗肺,不但不去处闵子华解释,反而从中教唆,大肆约人,整整筹划了半年。我可全给蒙在鼓里,半点也没获得风声,一心只道史家兄弟已跟闵子华申明本相。俄然间好天轰隆,这很多武林中的一流妙手到了南京。”

焦公礼道:“当时我拍案痛骂,三人吵了一场。第二日史家兄弟向我报歉,史老迈说明天喝多了酒,不知说了些甚么胡涂话,要我别介怀。我们是多大哥友,吵过了也就算了。他们普通的殷勤接待,再也不提此事。我在陕西又住了十多天,这才回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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