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聪方丈见韦小宝进殿,便站起家来,说道:“师弟,高朋来临本寺。这位是蒙古葛尔丹王子殿下,这位是青海大喇嘛昌齐大法师,这位是云南平西王麾下总兵马宝马大人。”回身向三人道:“这位是老衲的师弟晦明禅师。”

晦聪方丈说道:“师弟之言,禅机渊深,佩服,佩服。世事因果报应,有因必有果。做了恶事,必有恶果。一钱不值,也不过无善无恶,比之欠下无数孽债,却又好很多了。”禅宗高僧,无时无刻不在根究禅理,韦小宝这几句话,本来只是讽刺葛尔丹的平常言语,但听在晦聪方丈耳里,只觉此中深藏机锋。

那女郎乱打很久,手足酸软,想到毕竟难以脱困,一阵气苦,俄然身子一晃,坐倒在地。

他是当明天子的替人,在寺中职位尊崇,谁也不敢问他的事,此事既非众所周知,只要他本身不说,旁人也就不知。他养伤之时,澄观将两个女郎所施的各种招式一一录明,想出了破解之法,筹办一等韦小宝伤愈,便一招一式的请他指导。

韦小宝心道:“我说的是男女风话,这老衲人却缠夹到那边去了?”正色道:“恰是,恰是。我中了她的毒,这毒钻入五脏六腑、满身骨髓,非她本人不解。”

韦小宝笑道:“我看也没甚么奇特。她使不出甚么新招了,就只好胡乱脱手。唉,哈哈,呵呵!”忍不住又放声大笑。

他只须上前一试,随便一拳一脚,便能把那女郎打倒,只是武学大师脱手,必先看明对方招数,谋定后动,既对那女郎的乱打乱踢全然不识,便如黔虎初见驴子,惶恐无已。

世人听了韦小宝的说话,都觉莫测高深,心下悄悄称奇。

澄观心想对方是两个少女,不能卤莽相待,是以所教便侧重于这路伎俩。

那女郎武功招式繁多,澄观所拟的拆法也窜改很多,有些更非常艰巨,韦小宝武功全无根柢,一时又怎学得会?他每日里和澄观过招试演,常常将这个白须皓然的老衲,当作了那红颜绿衫的美女,偶然竟言语轻浮,脱手和顺,幸亏澄观一概不懂,只道这位小师叔通悟佛法,禅机精深,本身笨拙,难懂妙诣。

韦小宝嘻嘻一笑,说道:“大王子当然胜太小和尚了。小和尚确是狗屁不如,一钱不值。大王子倒是有如狗屁,值得一钱,这叫做胜了一筹。”站着的世人当中,顿时有几人笑了出来。葛尔丹大怒,忍不住便要离座动武,随即心想:“这小和尚在少林寺中辈分甚高,只怕真有些古怪,也未可知。”呼呼喘气,将满腔肝火强行按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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