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马厩牵了匹马,向城外驰去,将到惠王府时下了马,将马缚在树上,走到府前,大呼:“何教主,请出来,我有话说。”边门开处,一阵狺狺狂吠,扑出十多头凶悍巨犬,前面跟着数十人。他想:“此次可不能再对他们客气了!”左手连挥,十多枚金蛇锥激射而出,金光闪闪,每只巨獒脑门中了一枚,只只倒毙在地。他绕着众犬转了个圈子,双手将金蛇锥一一支出囊中。

袁承志一凛,心想他们胶葛不休,确是不易抵挡,说道:“何教主既跟我那兄弟的尊人有仇,还是迳去找他本报酬是,何必跟年青报酬难?常言道得好:朋友宜解不宜结……”何铁手嫣然一笑,说道:“倘若那人真是你的兄弟,事情倒不易办了。这般花容月貌的大女人,连我见了也不由动心,袁相公只怕不能任由她落入一批心狠手辣之辈的毒手罢?客人到来,你酒也不请人喝一杯么?”

袁承志见她娇媚百端,不敢稍假辞色,板起了脸,默不出声。

袁承志先追逃得最远最快的,举手踢足,将大家穴道一一点了,回过身来,近者手点肘撞,远者铜钱掷打,只听得林中吼怒奔逐,惊叫斥骂之声高文。过了一盏茶时分,林中声气俱寂,袁承志垂手走出,拍了拍身上灰尘。

袁承志道:“鄙人跟各位素不了解,既无夙怨,也无新仇,各位却来到寒舍,将我朋友个个打得重伤,还将我兄弟掳来,那是甚么启事,要向何教主就教。”

只听嘘溜溜的一阵口哨,五毒教世人排成两列,中间屋里出来十多人。抢先一人是何红药,前面跟着摆布护法潘秀达、岑其斯,以及锦衣毒丐齐云璈等一批教中妙手。

何红药道:“你家里旁人跟我们并没仇恨,那也不错,是以部下包涵,没当场要了他们性命。至于那姓夏的小子呢,哼,我们要渐渐的痛加折磨。”袁承志道:“她年纪悄悄,甚么事情对你们不住了?”何红药嘲笑道:“谁教他是金蛇郎君的儿子?哼,这也罢了,谁教他是阿谁贱货生的?”袁承志一怔,心想她跟青青的母亲又有甚么仇嫌了?何红药见他沉吟不语,阴沉森的道:“你来混闹些甚么?”袁承志道:“你们如跟金蛇郎君有梁子,干甚么不自去找他报仇?”何红药道:“老子要杀,儿子也要杀!你既是他弟子,连你也要杀!”

潘秀达大喜,心想:“你竟来和我毒掌相碰,这但是自寻死路,怨我不得。”双掌运力,猛向前推,目睹要和敌掌相碰,相距不到一寸,突见对方手掌急缩,脑后风声微动,这时劲力在前,待要缩身回掌,颈中一紧,身子已给提起。五毒教众齐声号令,奔来相救。袁承志抓起潘秀达挥了个圈子。世人怕伤了护法,不敢逼近。

袁承志奇道:“这话我可不明白了。”何铁手笑道:“袁相公倘若不嫌小妹资质愚鲁,就请收归门下。”袁承志道:“何教主一教之长,武功入迷入化,却来开这打趣。”何铁手道:“你如不传我解穴之法,莫非我们教中几十小我,就眼睁睁让他们送命不成?”袁承志道:“只要你把我朋友送回,再答允今后永久不来胶葛,我当然会给他们挽救。”何铁手道:“这么说来,袁相公是不肯收我这个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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