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儿,怕是吓到你了吧,你放心,你父亲过两日便返来了。”
这时,为殷明昭请完大夫便回到倚竹院门口等自家蜜斯的喜儿瞥见夫人和蜜斯一同返来,仓猝上前。
“甚么!”
官府必然是晓得甚么。
“这殷家犯了甚么事,这么多庄子铺子被封了?”有人问。
“老夫人,二夫人返来了。”
老夫人只感觉胸口一阵阵的发疼,一手捂着胸口,另一手颤抖着指着跪在面前的二夫人。
殷雅璇心中一阵泛酸,只是点头。
官差一走,老夫人便再也撑不住,跌坐在椅子上。
既没有像普通官差办案的恶言相向,也不似怜悯殷家天降祸事。
大师七手八脚地扶老夫人回了房间,没人再管跪着的母女。
“这谁晓得,且看官府如何说吧。”有人答复。
官差不觉得然的一笑,说:“老夫人不必担忧,如果查明二老爷明净,那殷家的财产定会原封不动偿还,老夫人还是放心在家等待动静吧。”
殷雅璇得了这个动静,心便沉入谷底。
“母亲,老爷是被冤枉的!”二夫人眼眶发红,想必是哭了一起。
老夫人点头应了,自有人领命去请。
二十万两,恐怕二房只剩个空架子了。
殷雅璇扶起母亲。
仿佛早已推测这件事的成果。
“我们自知此事严峻,怕老夫人忧心,才坦白着,本想暗里将此事查清楚,再来禀明母亲。”
母亲还不晓得三哥哥已经……
老夫人听闻殷家的庄子被封了,头便一阵眩晕。
女儿的一番话惊醒了被焦心和气愤冲昏脑筋的二夫人。
“存孝犯法是否失实还未查明,你们如何能将我们殷家的财产说封就封了!”老夫人厉声说。
殷雅璇在一旁听得明白。
“母亲,父亲被谗谄入狱,不知景象如何,现下还指着母亲找到证据证明父亲明净,母亲千万不成失了沉着。”
老夫人并不看她,问:“二房的账目到底出了甚么事?”
殷雅璇瞥见喜儿,心道不好,还没等她表示喜儿,喜儿便吃紧开了口。
“璇儿说的对。”二夫人喃喃说了一句,复又向老夫人磕了个头,说:“事情因我们而起,还请母亲准予儿媳查清此事。”
“来人啊,二夫人如何还没返来?”老夫人问。
她的父亲断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