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转头说是郡主害得他们呢。到时候再去告御状,说郡主仗势欺人,逼得侯府世子晕在王府大门口……”
眼看着场面就要失控。俄然几个小厮大声呼喊着:“快让一让,太医来了。”
为甚么变成了来讹人的了?
她正愁如何把围观大众的存眷点引回到李子严的罪过上去呢。
“就是,郡主,做人不能太仁慈了。人善被人欺啊。”
围观人群一听都讪讪的,方才诽谤郡主的人,可也包含他们。
“太医别这么说。只是举手之劳罢了。我总不能看着伤者在我门前出事。别说他的伤是因我而起,就算是不相干的人,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而不伸一把手。”常朝客客气气地说着,立即批示佳琪佳如帮手带路。
“郡主,我们的大门,被世子带兵撞坏了,还没修呢。这顿时又快入夜了,总如何敞着门,也不是那么回事啊。”佳如俄然福诚意灵,满脸担忧地说。
“甚么大不敬,能够划一造反呢。怪不得不顾伤情来负荆请罪呢,本来是怕郡主究查这件事。侯府……”
看这两个女人不幸的,哭得那么惨兮兮的。
……
几个小厮面面相觑,都不晓得如何办才好了。
但是,主子不发话,他们也不敢做主,总不能直接这么抬着世子归去吧?
都城最不缺的就是这类喜好“仗义执言”的人,一时候,各种指责声不断于耳。
他们这些人,竟然还跟在前面指指导点。
这类闲着没事,还自发得站在品德制高点的人们,如何能够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你们还在这里做甚么?还嫌闹得不敷吗?世子都晕畴昔了,还不从速抬归去养伤,这是要逼死郡主吗?”立即有人看不下去了,跳出来嚷嚷。
常朝差点儿没憋住笑。
李子严阿谁暴脾气,差点儿跳起来,刚要指着人痛骂,俄然“哎呦”一声,又晕了畴昔。
她这么一提点,围观大众敏捷反应过来。
侯府那边的小厮们本来就急得满头汗,听到常朝这么说,立即有人抽身跑了开去。
“就是,就是,郡主,你跟他们讲将心比心,可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