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厉氏命厉嬷嬷去取来装着银票的荚盒,从中捻了几张大头,放进一个锦囊,“去知会宁氏一声,让她好生盯着,可不能让严氏趁我出产的时候,耍甚么幺蛾子出来。”
“我就赌她能安然生下来,等着严氏如何反击,就不信她能忍下那日受的气。”
若严氏的目标是打单,制造心机压力,那么她真是胜利做到了。
厥后虽再没产生甚么,却弄的二房除了厉氏,全都民气惶惑。
鱼令嫣跟在厉嬷嬷背面,急着问:“前几日看,还好好的,如何就不能用了?”
厉嬷嬷虽拿了银票,却不大想送出去,“宁氏如许的人,毫无原则,为利而来,为利而往,昨日能叛变严氏,明日指不定就能欺诈我们。”
令嫣在中间守着做婴孩的小衣,见厉氏起了身,便替她掖了被角,听着回道:“大姐姐还没满十五岁,这就有了孩子,她身量偏瘦,出产时恐怕要刻苦。”
没想到,竟然是厉氏对了。
厉氏怀胎过玄月,随时能够出产,任何风险都得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