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
说完迈步进屋，心中暗道：罢了，畴前的奶奶没见有甚么好，现在的奶奶也没见有甚么不好，我安循分分赚我的月银，尽我的本分，求一个问心无愧就是。
且说方采薇，见荆泽铭这么快就转返来，她便笑道：“如何？富姨娘可还能沉得住气？”
“如许啊。”碧丝踌躇了一下，想想又道：“姐姐一向都很体味奶奶，不过现在我们奶奶和畴前很不一样了，你肯定你还能体味她的设法？”
碧丝笑眯眯看着绿枝，直等她问完了，才笑道：“本来姐姐也有这么沉不住气的时候，不过如果你这两天在府里，只怕更不知该如何孔殷了。现在统统难堪的事都是我经历，你倒平白得了个大便宜，我想着你那父兄今后再不敢随便过来找你要钱了呢。”
绿枝感喟道：“江山易改赋性难移，这些都等今后再看吧。倒是府里产生了甚么事？你快和我说，大不了我做个荷包感激你。”
碧丝发自至心肠笑道：“可不是？我也喜好现在的奶奶，看着就感觉有了主心骨普通。”
“到底还是嫩了点儿，若胆量能如她动手时那么大，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叫爷看出来。”方采薇点头感喟，啧啧有声道：“都说没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她倒好，做下了暴虐事，竟连这么点儿结果都不敢承担，真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荆泽铭深深看她一眼，在她劈面坐下，淡淡道：“公然你说的没错，可见真是她害得你，说吧，你要如何措置她？”
荆泽铭点点头，见方采薇要起家去内里检察，他便悠然道：“内里没人，你放心说就是。”
两人说着话就到了本身房间，绿枝忍不住便转头看了眼：正房内的烛火非常敞亮，窗纸上映出两条劈面而坐的人影，她回想起刚才见到的方采薇，心中不由添了几丝迷惑，暗道那真的是奶奶吗？莫非人死了一回，就真能连气质和赋性都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