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谢过,坐下来持续吃,她倒并非装模作样,只是她现在恰是长身子的时候,每日又要偷偷练功,活动量大,饭量也就大了。
她又偷眼看向父亲,只见金三老爷怔了下,问道:“你是说明天随你来的两人便是镇国公府里的?”
金老太太正想罚小巧到一边儿饿着去,尚未开口,却听金子烽道:“祖母、父亲,孩儿返来时,许家公子还托我问起珑姐儿的病,前次许家扶养的李大夫给珑姐儿看过,说她气血不敷,怕是这会子许家大太太也晓得了,许家原是说中秋前后请人来正式提亲,就怕因为这个有所担搁。因那位李大夫曾经说过,女人家气血不敷可大可小。”
金敏连连称是,丫环们这时已将早膳上齐,一家人这才不再多言。
金老太太用力剜了小巧几眼,道:“接着吃吧,免得今后让许家说嘴,觉得娘家刻薄你,让你气血不敷弄出个多难多病的身子。”
金敏嗯了一声,道:“坐下用膳吧。”
小巧站起家来,对金老太太道:“是孙女错了,孙女用饭便是。”
她的声音固然不高,但字字清楚,金老太太听得清清楚楚,当即指着她对金敏道:“你听听,你听听,我这才说了两句,她就给我使脸子,真真儿的和她阿谁娘是一样的货品。”
“你这孩子,从庄子里返来也不提早让人带个话,若不是那些丫头们说昨早晨你也来存候了,祖母都不知我的乖孙返来了。你说的镇国公世子但是顾家的?”
昨晚金老太太曾经打发海棠去问过都有谁来存候,金子烽返来的动静天然也是晓得的,本日见到金子烽,她原是懒得答允的,却听他提起镇国公世子,内心一动,金老太太长年在江苏,可也传闻过镇国公。
金敏皱眉斥道:“珑姐儿,不要惹你祖母活力,还不快些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