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雨见她跑得满头大汗,便道:“你大喊小叫的,这是要干吗?”
白露方才留头,本来也是烧火房的,跟着小巧回到府里后,因为年纪还小,也就是做些跑腿打杂的活儿。
小巧这才把紧握着的拳头松开,自从回到都城后第一次碰到父亲,她便感觉父亲有些怪怪的,似是很不想面对她。今后每一次和父亲见面都是如此。
那次以后,她便找了江湖上的长辈出面,和秦玛丽了断了师徒情分,代价是两百万美金。
但这些都不现在天的感受激烈,父亲真的不想见到她,并非是讨厌,也并非是惭愧,而是......小巧怔了好一会儿,终究必定那种感受,那是回避!
府里打发个把丫环也不是大事,可为何要在昨天下午呢?
“刚才我去大厨房里领柴禾,听红儿说,昨天下中午绿袖的老子娘来领人,在后门那边哭着不肯走,被张胜他们给硬塞了嘴拖走的。我就感觉这事蹊跷,就来奉告五蜜斯了。”
不会是哥哥金子烽,他底子不在都城,只是逢年过节才返来住上几日罢了。
白露用袖子抹了把脑门子上的汗珠子:“绿袖是赵姨娘身边的,她的老子娘都是庄子里的,她和我另有红儿,我们三个都是客岁到烧火房的,可她运气好,还不到一个月,就让赵姨娘看上,要到长菽轩了。”
“非论是何人妄议,纯属无稽之谈。你身为嫡女,更不该听信这等浑话,对了,究竟是何人所言?“金敏沉声问道,这类话小巧一个小孩子是编不出来的,十有八|九就是从柳玉儿身边的人那边传出来的,再或者也有能够是老太太身边的。难怪宋氏那般委曲,这话能传到小巧耳中,她身为帮着老太太打理碎务的太太,天然也已听到。
小巧皱眉,这小丫头说话东一句西一句的,一头雾水,她便问道:“绿袖是谁?”
这是做了负苦衷的人,不自发中透暴露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