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霖强忍着没让本身哭出来,她又问道:“那三夫人......”
小巧格格娇笑:“我娘家没有别的好处,就是钱多。可当年我家老祖宗吃过一次亏了,以是金家子孙幼庭承训,一样的亏不会再吃第二次。并且,我们金家人把钱看得比命都重,母后觉得没有了我和我的孩子,金家人还会把银子拿出来吗?当然不会,他们宁肯挺着脖子等着杀头,也不会把钱花到没有好处的事情上。何况,还是谋逆!”
话音刚落,她便听到一声哑忍而又悲苦的哭声,但很快,那哭声便隐没了,明显是强自忍住。
皇后端坐在太师椅上,正襟端坐,暗淡的烛光照在她的脸上,是恍惚的惨白。
小巧对秀水道:“去,叫王府的侍卫过来,押上这个目无主子的狂徒去慎行司。”
“你好大的胆量,你不顾你娘家了吗?”皇后的声音锋利,却颤抖得更加较着。
差事没办成没干系,只要有人肯来背锅就行,何况这背锅的还是身份贵重的睿王妃。
小巧俄然说道:“母后,王爷和我都坚信,您是不会害我们的,这些年您忍辱负重,都是为了太子,太子固然不在了,但在您的心中,他仍然活着,如同凌晨的太阳,光辉敞亮地活着。他们都说丹丹和敏行长得像王爷,但是您看他们的时候,眼中是那样的慈爱,我猜他们必然长得像太子,特别是敏行,他平和刻薄,长大后必然会像太子那样孝敬虔诚......”
“如果七天内我没有返来,你们几个就去找鑫伯,跟着他去山东。”
“你不晓得?那你来请的甚么罪?”不知是不是错觉,小巧感受皇后的声音有些发颤。
一旁充数的宫女和内侍早已吓得呆若木鸡,有胆量小的,已经尿了出来,殿中满盈着难闻的味道。
小巧回身步入殿内,吴秋水叹了口气,而这时,又有一队宫人冲了过来,约有十几人,吴秋水已经顾不上了,将腰间丝绦扯下,与那些人战在一起。
即便是武将,没有旨意也不能带兵器进宫,可谁又能想到,有人会把戒指当作暗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