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栩笑道:“有帐房也有管事,你交给他们去做便是了。哪用事无俱细都要本身来管的。”
小巧指着摆在桌上用来做薰香用的大菠萝,道:“就像这岭南的菠萝吧,眼下都城要五两银子一只,但是花三两也能买到,只是成色差了些,个头小了些。十只就差了二十两。我固然不会一一去查,但是每本帐薄都让他们抄过来,我手里握了一份帐簿,即便我不去看,他们也会顾忌几分,水清则无鱼,能让他们得些长处,可也不能由着他们乱来。”
“本来你喜好这东西,早晓得就让杜康给你带些来了。”
他的小王妃倒也没有把那些东西全都搬过来,不是她心善,而是她临时没有找到比他的密室更好的处所。
早膳战役常一样,十几样小菜,几样面点,另有四样粥品。
说到最后一句时,她脸上的笑容垂垂隐去。
小巧亲手盛了一碗端给他:“这粥是我煮的,去肝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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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拿走了一套钥匙,并且用了一整天的时候,把那些东西登记上册,那本册子也被她拿走了。
“我不想洗头......”
接着,他便吻了下去。
“您不是要沐浴吗?我去给您洗头,我可会洗头了,洗得特别舒畅。”
他的目光看向书案上摆着的一只藤篮,藤篮的提手上系着丝带,内里装着的倒是五颜六色的贝壳。
颜栩又看向堆得高高的帐簿和那只算盘,便问:“如何有这么多的帐簿,后宅里能有多少帐目?”
小巧的脸胀得通红,小声嗫嚅着:“......我都记着了,不会忘的。”
瞧这话说的......
比如现在,小巧除了被颜栩如同暴风骤雨般亲得将近堵塞以外,没有任何美好的感受。
“就是尝尝,又不是真的去做,从现在到端五节另有几个月,万一到时候你把姚嬷嬷讲的全都忘了如何办,总不能还要让她在一旁指导着吧。”
见他贴着镜子看痘痘,润儿多嘴:“王爷,您这是上火了,泄了火痘痘也就褪下去了。”
颜栩恍然大悟,难怪当初你屁颠屁颠要帮师父安插浚仪街的宅子,本来这内里油水这么大。一只岭南的菠萝就能差出二两银子啊。府里的一等大丫环每月例银也只要二两。当日你在我这里拿走三千两,想来起码赚了一半。
杜康退出去,颜栩便立即规复了那副不要脸的模样。●⌒頂點小說,
小巧皱眉:“您如何不早说啊,这些贝壳我花了五两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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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栩的脸上如四时飘过,你都晓得本王肝火旺了,你还这么气人。
颜栩把她紧紧抱进怀里,粗糙的下巴摩擦着她那光滑如玉的额头:“不管何时何地,不管产生甚么,我都会护你全面,你只需帮我管好后宅,给我生儿育女,其他的事全都交给我。”
“你把我的东西都要了去,莫非也要记到帐上?”提及他的那一屋子宝贝,睿王爷心都疼了。
他整晚都是侧着身子,用后背对着小巧。
那天早晨睡得很晚,睿王爷洗了头,直到头发焐到半干了,这才睡下。至于他有多么不甘心,能够从他的睡相里感受一二。
如果能够,她真的想要就如许过一辈子。他做他的繁华王爷,游手好闲。但是他们都晓得那只是妄图,他们就如火烹油炙,除非太子重生,不然别想安安稳稳做个闲人。
小巧游移了一下,缓缓地伸出双手,抱住了他精瘦的腰。
本来此人也是晓得害臊的啊。
小巧抬开端来,正想回绝,便看到颜栩的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本王不欢畅了,就是不欢畅。
然后她就听到颜栩轻声问她:“那天姚嬷嬷就是在这间屋里教你的吧,想不想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