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怔了怔,哈哈大笑起来,小巧见过皇后无数次,还是头回见她笑得如许欢畅。
她这一双妙手,早已规复了宿世九胜利力,宿世时,她在里手眼皮底下都能游刃不足,而此时面地几位深宫女子,就如探囊取物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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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就笑道:“听听,这张小嘴,说得本宫像个苛扣例银的土财主似的,行啦,你明天输的都算本宫的。”
做事安妥,又会讨皇后欢心,张弛有度,难怪她能在女官中脱颖而出,成了皇后娘娘的亲信。
颜栩道:“孩儿刚从父皇那边过来,就是想接孩儿的王妃一起归去,她年纪小,性子又和婉,我不放心罢了。”
程嫔也笑着说:“娘娘您可不能偏疼眼儿,静宜女史要买胭脂,您就给她出银子,妾身也输了很多呢。”
就听皇后娘娘又说:“本宫之前打牌,从没像此次如许痛快的。她们啊,只是想着奉迎本宫,想让本宫赢,可本宫拿着一手臭牌,还能赢到那里去?明天可不一样,本宫的牌运不知有多顺,满把都是好牌,不消她们奉迎,本宫也是一家吃三家。“
皇后拈起一颗吃了,眼睛不经意间落到小巧正在剥栗子的手上:“哎哟,我的小祖宗,你这双小手可别干如许的活儿,本宫见你剥栗子,都担忧把这玉葱似的手指给弄粗了。让别人剥就行了,你接着给本宫摸牌。”
皇后指着她的鼻子道:“你们一个个的,就晓得装不幸,你们看看玉宁,小孩子都不说话,反倒是你们一个个的变着花腔给我撒娇。”
皇后气得用帕子抚着胸口,你不放心?你是不放心本宫吃了你媳妇?
颜栩是下中午过来的,见他来了,皇后就道:“常日里也不见你过来,明天本宫把你媳妇叫来了,你就巴巴的跑来了,本宫还把你媳妇强留下来不成?”
小巧扬扬眉毛,您倒是真有目光。
没想到静宜女史另有如许的一面。
次日冒夫人进宫时,皇后便把明天的事说给冒夫人:“如何一个个的都是如许,为了女子甚么都不顾了,你是没见十二明天那副模样,本宫不过是把金氏多留了半日,他就是一副发兵问罪的模样。”
“他到现在也没再进过那两名妾室的屋子,甚么雨露均沾,他怕是早就忘了。金氏的身子倒是长大很多,可离生孩子还远着,唉,本宫就是不想再让人传来传去,哪怕是庶子庶女,生出一个也好堵了那些人的嘴。”
玉宁面色如常,看不出喜怒,皇后正在兴头上,看一眼玉宁便觉兴趣索然,幸亏小巧一双大眼睛吧啦吧啦的,听得兴趣勃勃。
“之前怕他不懂人事,现在看来是真的懂了,姚嬷嬷起先说时本宫还不信,现在一看,真是当用心尖子了。”
程嫔瞥一眼玉宁,笑道:“公主是内秀,哪像我这厚脸厚皮的,不找您撒娇,还能找谁?”
刚打一圈儿,小巧就内心稀有了,摸牌时稍稍用了心机。
小巧笑着承诺着,谨慎翼翼地剥了两颗栗子放到皇前面前的青花小碟里。
“今后再打牌,本宫就让你来摸牌,你这孩子是个有福的。”
皇后就笑道:“你是担忧把十二的产业都输光吧,这孩子可真逗,以往都是静宜给本宫摸牌,此次就换我,你来摸牌,也学着点,静宜你也过来一起打。”
她印像中的静宜女史,端寂静厉,谨小慎微,言谈举止无不中规中矩。
小巧更加奇特,莫非皇后娘娘召她进宫,就是想让她陪着打牌?
也就是说,就在她给皇后娘娘摸牌的时候,她想拿到甚么牌,都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