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交给小巧一个红木盒子,谨慎翼翼地说道:“睿王妃啊,不幸天下父母心,这是皇后娘娘的梯己银子,您可必然收好了。”
皇后的神采已然变了,这个混帐!
也真亏她说得出口,竟要给十二添些精双陆善牌九的,还要能歌善舞,你如何不直接说是要给十二纳青|楼女子为妾啊?
幸亏耿子鱼给她提了醒,不然她没头没脑地进宫,只能让皇后婆婆磨搓。
想来是明天御书房的事传到皇后耳中了。
妇以夫荣,一样,当老婆的失了脸面,那就是打了夫君的脸。
你别总拿你那二万两压箱银子说事,本宫给你三万两,可这三万两不是给你的,是给十二的。
颜栩一夜之间输掉半条街确有其事,但那条街本就是他赢来的,以后输掉半条街不过是个彩头。
皇后见她恭敬,肝火渐平,道:“你归去吧,若他回府,就劝他多读书,免得皇上考问时,他又是一问三不知。”
皇后娘娘见她这副模样,不由蹙起眉头,问道:“你这是如何了?”
“另有何事?”她问道。
小巧抽泣得更大声;“妾身固然痴顽,可也从不敢过问王爷的事。“
小巧面色委曲,道:“母后,那王爷如果再欠下赌债,那可如何是好?赌场里的那些人可不像二十四衙门和户部的人好说话,若他们闹起来,王爷的脸面安在啊。妾身的父亲远在任上,娘家只要兄长,妾身没脸归去处兄长要银子。”
“一派胡言!睿王幼庭承训,文武全才,仁孝双全,六艺皆精,又怎是沉迷赌场女色之人,他不过就是读书练武累了,你身为他的正妻,不要想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既然帮不上他,那就养好本身的身子,早日给他诞来世子,这才是你的本分。”
皇后在内心冷哼一声,你明天赋晓得你有错啊!
刚过晌午,宫里便有寺人传旨,让小巧马上进宫。
“他赌得短长?”皇后问道。
皇后娘娘还不会用她来打颜栩的脸。
“睿王可在府里?”皇后当然晓得睿王不在府里,她如许问,不过就是要引出前面的话。
也就是说,那熊孩子去哪儿,她无权晓得。
“妾身不知,但传闻有一次他输了半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