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栩没有看她,大步走到门口,小顺子打了帘,身后传来陈枫的声音:“王爷,妾身是你的人,你也是妾身的夫君啊!”
她忍不住辩驳:“那金氏难道也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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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那年在金家东府金四蜜斯送妆时,她第一次碰到金小巧。
他说得真好,于她,他不是夫,只是君。
徐嬷嬷见她像是很猎奇,便解释道:“这水月庵里供奉的送子观音很灵验的,都城里大户人家的太太和少奶奶们,常会来这里拜拜,小户人家的媳妇们更是趋之若鹜。是以这里固然比不上相国寺永济寺,可这香火也很多。“
陈枫瞪大了双眼,是她听错了,还是王爷吃错药了?
冒家有个女子就曾在这里生下一个孩儿。
那要多少人,难道要拉上几十辆车,带了上百号人?
小巧只带了四个丫环,侍卫小厮也带了未几,轻装简骑,和浅显大户人家的女眷出游无二。
以她的技艺,想要一小我逃脱不费吹灰之力,可她不但带了老娘、带了玉器钱帛,连服侍她的丫环们也要全都带上。
陈枫怔住,颜栩竟然如许说!
之前小巧来水月庵时,都是提早两三日便给水月庵送去名帖,水月庵提早关门谢客,偌大的寺院只为她一人开放,而庵内众尼全都在庙门外恭迎。
她听到颜栩喃喃道:“那是因为本王悦她,我想不出还能有甚么体例能让她也喜好我,便决定把她娶过来,当时我再千方百计讨她欢心,她必然不会再讨厌我了。”
颜栩如许想着,就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气跑了看看,可又想起现在连孩子都没有,到时连能帮他的人都没有,不由泄气。
颜栩紧崩的面庞和缓下来,嘴角出现一丝如有若无的浅笑:“她永久也不会说出如许的话。”
金小巧斥责她时,她没有如许;在冷宫里时,她也没有如许。
贰心猿意马,竟连陈枫如泣如诉的要求都没有听出来,待到他缓过神来,就听到陈枫正在说道:“当年妾身在宫里见过王爷,当时王爷是重视到我了吧,妾身晓得,王爷并非对妾身偶然,而是因为金氏是正妻,您不想有庶宗子。”
颜栩道:“你可知本王为何要娶金氏为妃?”
陈枫面如死灰,感受本身的心也一点点变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