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逗弄着沛哥儿。沛哥儿已经八个多月了,长得虎头虎脑,极讨人喜好。
她瞪了他一眼,恨恨说道,“祖父,我们已经被你们分出去了,生了儿子也不会要你一个子儿,你干吗如许嫌弃人啊。”
姜老驸马讨骂地说道,“你若生了儿子,我当然不会给他一个字儿,还不准长亭给他一个子儿。我可不会让他像他老子一样,分走了我家那么多钱还不听话,跑去边关挣军功。庶子,功绩越大心越大。嘿嘿,若生的是乖乖女娃,我会每天把她顶在脑袋上,”又用一根指头指了指上头,说道,“还会把她宠到天上去,会给她多多的银子,也让长亭给她多多的银子。”
两个老头不吵架了,陆漫便开端逗弄标致讨喜的沛哥儿。
谢老国公非常喜好牛肉铁板烧和鱿鱼铁板烧这两道菜,大喊好吃。他喜好去东辉院,最首要的目标就是想吃这两道菜。而姜老驸马和几个孩子,则更喜好黄金虾球和珍珠甜汤,感觉又都雅又好吃。
长公主的眼泪都笑出来了,说道,“哎哟,傻侄孙孙,你是人家的表叔叔,岔辈分了。”
饭后,又让新玉堂和小采和来唱了两出折子戏,这些人才纵情回家。
只不过,普通人不敢当着长亭长公主的面叫他“姜疯子”,而是叫他“姜老邪”。而背后里,更多的人则是叫他“姜疯子”。
气得陆漫又狠狠瞪了他一眼。
不一会儿,姜老驸马又跑到谢老国公面前,嘿嘿笑道,“谢老头,我不跟你吵了,我跟你媾和了。现在看你,长得不算好,却也不算丑。”
陆漫气得不可。这个重女轻男的老傻子,也太气人了。
谢老国公叫老驸马“姜老邪”算是叫的好听的了。现在姜老驸马在贵族圈子有两个外号,一个是姜疯子,一个是姜老邪。叫他疯子,是因为他疯疯颠颠,智力像个孩子。叫他老邪,是因为他一会儿疯颠一会儿腐败,净做一些让人不成理喻的邪乎事。
宋默早就不欢畅了,听了这话,“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嚷道,“我的妹子要当我的媳妇,如何能给别人当媳妇……”
老驸马又嘴硬道,“如何没有干系?这是我孙媳妇母亲的家,也就是我和长亭的家。去,去,回家,我们不奇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