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如云烈所愿,罗翠微将他请到了书房内,让人送来一壶上好的雪顶茶,另有两碟子精美的点心。
像熟稔老友般,半带调侃地接了他的话茬。
这几日她没有去昭王府,是因为没有勇气。
即便他甚么都不说,她也能明白他是来媾和的。
真是莫名其妙。
本日的云烈特别坦诚,也特别不吝话。因为他在来之前就盘算主张,必然要将曲解解释清楚,毫不含含混糊再旁生枝节。
“如果去贺国公府赏花,那就不必出门了,”云烈淡淡勾起了唇,眸心闪着愉悦晶亮的星芒,“他家没花了。”
列祖列宗在上,罗翠微本日……给京西罗家挣回好大脸面!
他思疑,本身的脸现在能够比她更红。
沉嗓因强压着气愤而有一丝轻颤,又因紧咬着发酸的牙根,使他的语气显得咬牙切齿。
而很明显,他也做到了。
可当她明白那都是曲解时,那些抱歉与悔怨便又返来了。
罗翠微忍耐地闭眼深吸一口气,强令本身忽视两颊上的滚烫,“你这大朝晨的来堵我家门,就是想来讨一顿打吗?”
“喂,有个事,怕是该你给我一个解释了。”
“竟然偷偷摸摸上了妆。”
“没有人会用一匣子金锭做年礼的,”云烈立即转头,没好气地轻瞪了她一眼,“若我收下那么重的礼,言官御史们能将我弹劾进宗正寺的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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