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有个事,怕是该你给我一个解释了。”
被、被甜到了。
列祖列宗在上,罗翠微本日……给京西罗家挣回好大脸面!
既有锦衣华髻,自就不能素面朝天, 面上妆容也费了很多工夫。
一向把他晾在门口,还催他“从速说”,觉得他不明白她打的甚么主张。还不就想让他说完从速走,当谁不懂似的。
公然没过量会儿,贺国公府的人就来道歉,说是府中出了些小事,赏花宴要脱期。
夏侯绫挽住她的胳臂,和她一样颤,“那但是一名……正儿八经开了府的……殿下!”
本日她算是明白了,此人辨别一个女人有没有上妆,只能通过“是否点了口脂”来判定!
“我那里分不清了?上回不过是……”
云烈能够指天发誓,他真的是来“负荆请罪”、低头乞降的。
可他面前这个明显分歧普通,将曲解说开后就半点不难堪人。
而很明显,他也做到了。
他抬手将沾了一抹红的指腹亮在她面前,“呐,口脂色彩这么红,一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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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云烈仿佛没想穷究“她为何要送那么重的礼”这件事,如释重负的罗翠微抬头闷笑,笑得睁不开眼,“宗正寺的牢房可不是浅显的牢房,若非皇室、宗亲还没资格被关出来呢。”
因着本日要去贺国公府, 罗翠微一大早就起来梳洗打扮了。
这几日她没有去昭王府,是因为没有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