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玉右手握金刀,伸开双臂,俯身而旋,腰肢柔然,回身自如,好似红色飞鸟般回旋落地,她的衣袍与空中擦出“呼呼”声响。雪玉侧抬开端,杏仁大眼的目光一束,聚向了邹单耳的下盘,她“唰”地一下,手中的金刀如圆盘般转动在手,邹单耳的裤子腿被划出一道狭长的缝,几乎被那金刀给刺到肉中,他见势张嘴锁眉,双脚跃地而起,将石矛甩于身后,立于他处,看了眼那被划破的口儿,说道:“小妞,几日不见,技艺见长啊。”
“哈哈哈。”老奶奶豪气地笑了两声,“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归去了。”
蒙面人还是未语,他高瘦的身材埋没在那布衣之下,表面虽与凡人无异,却仿佛储藏地难以靠近不成侵犯地真气在内。只见他未多言,只举起剑来,向邹单耳张剑而去。
“你是谁?”
但是即便如此,雪玉还是没有撤退的意义,她跃身如光影般跳在邹单耳前,还是以拳携刀直直刺向邹单耳的腹部。但是仅凭三两下又怎能击倒一个手握石矛的六尺汉,他手中的那只石矛,足足有三桶装满水的水桶那么沉,若没有十年专攻于臂力,怕是一点儿都抡不起来,更何况是雪玉。
雪玉听罢,不由分辩地疾步向前,一个回身背向邹单耳,想用刀柄刺及他,不料被他那石矛一挡,“锵“,一刺落空。雪玉遂出左拳直面邹单耳的颈部,不料又是一挡,这一回,雪玉的手已不觉初度狠恶的生疼,而是多了几分韧力。
“我说明天是甚么日子,来了这么多爱管闲事的,这又来了个哑巴?”邹单耳将石矛向地上一跺,凹出个坑来。
这位蒙面人未出声。
“额啊!”邹单耳被此种了腰部,他握住伤口鲜血从指缝中流程。
蒙面人原能够拿他命,却未再动手。邹单耳咬着唇,弓着腰未再语,拿矛尖指着蒙面人半晌,便踉跄夺门而逃。而这时,雪玉刚想上前与蒙面人伸谢,那人抬高帽檐看了一眼雪玉的面孔,便也出门而去,未留下片语。此人是谁,为何要救我?雪玉心中各式迷惑。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坐着未挪过身子的老太也开口说道:“丫头,看不出你的身子骨普通荏弱。脾气到也是犟。”
“啊,老奶奶,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