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伍德和黄伯真见状,立品收起了守势。林伍德满脸猜疑地问道:“你是何人?”
“那小兄弟,鄙人有个建议,听听否?”
只见林伍德咂了咂嘴巴,想了半晌,将手中长锏插回腰间,昂首对着李眉风说道:“行吧。旬日以后中午,断头坡见。”他双手十指交叉,撂下此话。
“没错,不久之前我晕倒了,被送到青城医馆来,你的徒弟救过我。”
“我与我的夫人迩来身子都有些不适,故前来远近闻名的青城医馆把评脉,看看病。”胡练达答复道。
“两位小兄弟,是何事要如此大打脱手啊。无妨说与我听听。”说话的人恰是胡练达,他边说边反手将骨刀尖戳于地上。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本日我出门时,看了眼皇历,并非黄道谷旦,忌动兵。既然小兄弟和李大夫都是习武之人,不如挑个好日子再一决高低。”
“呵,小兄弟谈笑。鄙人只是路过,闻到刀光之味,便随之而来。”
“镖师爷有何建议,说说。”
“来了,师兄!”小丰闻风而出,见到坐在地上的老翁,转脸花容失容地问道:“天啊,这是如何了?!”随后上前,从速蹲下搀扶住老翁。
说罢,林伍德收起那方才满嘴胡话,脸部狰狞的脸,他扬起裤脚,伸出左足画地为圈,右手从腰间抽出一条形似曲蛇的六重锏,在空中横向一挥,扫出一阵铜色的光晕,李眉风和阿墨都不由得划地向后退了一步。随后林伍德又来一出立品扭转,那六重锏也与之在空中回旋画圈,那形如铜蛇般的长锏亦在空中游走,仿佛吃人的五步蛇,窸窸窣窣,不断滑动,锏头如有目,直盯人的脖子,口中含着铁腥味的毒液,乘机咬下。
“好。”苏小丰听话地照做,即便心有惶恐,也当即起家将老翁搀扶进屋。
“呵,是不是应得,鄙人不知。不过见你方才的技艺矫捷,气势如虹,想必也是为武功了得的豪杰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