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爷,我只是来拿回我们应得的东西。”林伍德说这话时眉头舒展,手中拽拉着六重锏,心想着如何就碰到一个爱管闲事的老东西,想进也不是,想退也不是。
“你把老伯送进里屋去包扎,叮咛内里的病人一个都不要出来。”李眉风用沉稳而沉着地声音叮咛道,目光中多了几分寒俊。
这时,在一旁围观的一名黄坛派弟子黄伯真见此步地,上前一步而来,他拔脱手中握着的长剑,欲帮忙他的师兄林伍德一同打败李眉风,心想着,即便到时候没有十成掌控讨回药材,转头也好邀个功。如此迟缓才出头的人,虽年纪尚轻,唇的上方却留着两撇小胡子,显得老成了很多。他右手握着本技艺中的黄柄长剑置于左手虎口,同时口中自顾自地嘀咕,他大步前迈,直直刺向李眉风毫无防备的腰下。眉风见状,张嘴一惊,敏捷一个回身躲开,不料身后站着一名前来看热烈的白胡子老翁,只听“诶哟”一身,只见那老翁手捂着被剑刺伤而鲜血直流的手臂,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腿曲折着,身子骨前后扭捏,脸部挤作一团,直呼疼,眉风见状,说道:“不好。”随后,又从速向屋内喊了一声:“小丰!“
“哦....本来是镖师。”林伍德听闻此话,多了份心眼,想着镖局中人,还是少惹为妙,抢回草药这事,不需求外人来插手,“幸会幸会。胡总镖头是来看病吗?”
“两位小兄弟,是何事要如此大打脱手啊。无妨说与我听听。”说话的人恰是胡练达,他边说边反手将骨刀尖戳于地上。
“好。”苏小丰听话地照做,即便心有惶恐,也当即起家将老翁搀扶进屋。
“本日我出门时,看了眼皇历,并非黄道谷旦,忌动兵。既然小兄弟和李大夫都是习武之人,不如挑个好日子再一决高低。”
“来了,师兄!”小丰闻风而出,见到坐在地上的老翁,转脸花容失容地问道:“天啊,这是如何了?!”随后上前,从速蹲下搀扶住老翁。
林伍德和黄伯真见状,立品收起了守势。林伍德满脸猜疑地问道:“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