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幸会,莫急,方才是我家主子对两位的磨练。”
胡练达转念一想,又接着说,“我想,你的这位主子,应当是位武功过人的大侠。”
“夫人也不必多虑,到了便知。”谁知话音刚落,车夫“哎唷”一声惨叫,只见车夫穿过车帘子倒入马车厢中,胡练达忙不迭起家,“糟了。”说罢一个起家,跳出马车,四目环顾四周。只见五个蒙面黑衣人手握钢刀围在马车四周。
“好,一会下了马车,我们头一件事,就是找点酒喝。”胡练达答复道,声音浑厚,厚如城墙没法穿过。
此次出行胡练达佳耦俩坐的是一辆四轮马车,只带着一名车夫呼喊着火线的路,车夫在外头吼了一声:“镖头,估计另有十五里的路我们就到扬州城了。”
江尔姝见状,才敢松了口气,伸手扶住她相公的臂膀,本来绷直的身子这才放软,“幸亏。”
“既去之,则安之。朱大福是扬州城最大的盐商,气大财粗,你我一会到了那边,凡事都多加谨慎。”
“可没吓到你吧?鄙谚说,不打不了解嘛,这好不轻易来个年纪相仿的人。如有冲犯,望姐姐包涵。“
雪玉轻声笑了笑,摇了点头,走到床边,解开了肩上系着的川资承担放于床榻上,“刚若不是我及时闪躲,恐怕就要命丧此地了。”雪玉轻抚了下她的刀。
“方才我真觉得我们要出不去了。”
“姐姐,别急,我先前不是说了,要带你去屋里歇着。”他们穿过水池绝顶的石头大拱门,瞥见一座红顶黑瓦的屋子,“这儿是萧雅院,普通高朋都给住这。”
“何人!报上名来。”胡练达应道。
此五人“呼”地一下将佳耦俩的向外的出口锁住,随后“唰唰”两下,在上的两个黑衣人举起的钢刀收回刺目红光,刀法之快,光影之晃,让江尔姝遁藏不及,她右脚向后深擦了下黄地盘,退了一步,上衣袖子被划破了道口儿,这衣服口儿上好似还被腐蚀发黑,心想,这下不妙,如一对一的比较,我俩能够另有胜算,但此等人杀心太重,竟抹着毒液刺来,耐久一耗定敌不过。
“别怕,有我。”胡练达中气实足地说道。
“呵。”雪玉轻声笑了笑,内心想着,这小妮子春秋虽与我相差无几,武功却在我之上,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