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三女人?!”刘文几乎没被吓得从地上跳了起来,不成思议看着她。
这话如何答复都不对,若说一块儿来显得事前有预谋,何况他们是要说那样的事。如果说可巧,也太假的,他们自个都不信。
小小的孩子懂事得很,也会心疼人,梓芙唇角上扬,说了句不累又用心下刻刀。比及她感觉脖子酸疼时,一抬眼就看到楚嘉和爬在小几上睡着了,她微微一笑。小孩子老是这般,累了下刻天然也就睡着了。
初夏午后的太阳更加暴虐,楚嘉和趴在窗柩前看早上新种的小花苗,脸颊热得红彤彤的。
梓芙喝茶的手一抖,“可看清那羽士的模样?!”
刘文被她一席话佩服,惭愧震惊中朝她深深磕下了头,“三女人,小的愿签下死契,平生跟从三女人。”
她才坐一会,程凡几人就被领到跟前。梓芙让他们坐,待丫环们上了茶才开口,“几位管事今儿倒是人齐,是一块儿来的,还是可巧了。”
被点名的褐衣管事站身起来,“三女人,刘某虽是来请辞的,却不是因为寻了别的前程。是小的老母亲年龄已高,迩来沉痾在床,小的要回故乡去,这一走时候怕是不短。”
刘文闻言震惊不已,旋即跪在了地上,“小的无颜受此恩情。”
程凡呸了一口,拎着包裹到隔壁街李氏名下的铺子报到去了。
程凡两人也神采乌青。
公然,梓芙没有出声,程凡与另一名管事的互换眼神,双双站起家道:“三女人,我等是来请辞的。”
“那你呢?”梓芙理都不睬胸脯起伏不定的程凡,转而去看那还坐着的。
程凡一口气憋得更狠了。
梓芙却已明白那羽士是谁了,锦衣卫的行动公然敏捷,这才几天便寻到了她徒弟的下落。她昨日的不安,莫非是师附会出甚么事?!
“我若允你回京后,当我手头上这三家铺子的掌柜呢?”
这统统和程凡想像的有着极大落差,他这内心就别扭和难受得很,脱口道:“三女人,我们另觅了店主。”
梓芙这才放下刻刀,端起茶抿一口,又再拿起刻刀,一下一下雕着木头。“姐姐这手现在没有多少力量,动手不稳,不然就给你雕块玉了。”
轻声唤来丫环,才让把小几移开让楚嘉和睡得舒畅些,有婆子来到门外禀程凡三位管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