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氏点头:“如果平常的欺主发卖出去到也公道,但是本日这贱婢竟然用上了毒,幸亏这毒是用在牲口身上,如果用在人身上的话结果不堪假想。本日如果不杀一儆百以儆效尤,今后如果有人有样学样,谁晓得会轮到哪位主子身上?”
余氏闻言打了一个寒噤,下认识地看了看天。
卫氏不为所动:“这倒是奇了怪了,下毒害人的不暴虐,我这个受害之人的母亲要求公道反倒是暴虐了。四弟妹如果不舍,那我们就将她送去官府,官府酷刑逼供以后该如何判就如何判如何?”
余氏张了张嘴,不说话了,真将人送官了,贺伶也会被连累出来。
二夫人看着她叹了一口气:“我之前传闻你们院子与厨房那边起了些争论?”
二夫人挑眉:“你不知?”
余氏蔫蔫儿地点了点头,然后拉着贺伶走了。
二夫人道:“这么说大女人本日买来放生的鸟真是你事前让那妇人下毒的?”
二夫人摇了点头:“你不说我也差未几能明白是如何回事,这个老四媳妇啊……哎!要不你也来帮我管家吧,如许她今后也顾忌着你些。我的年纪毕竟大了,精力有限得很。”
余氏惊怒道:“你竟然这么暴虐!”
卫氏俄然出声打断道:“二伯母,你筹算如何措置这丫环?”
“不知四弟妹口中的一家子指的是哪一家?我相公姓贺,我两个孩子也姓贺,我是贺卫氏。我这一家跟贺氏一族祖宗祠堂里供奉着的那满壁贺氏前辈们是同一家,四弟妹你这一开口就骂了贺家满门,就不怕哪一日烧香祭祖的时候祖宗显灵一道雷劈下来吗?”
余氏母女走后,卫氏也想带着贺林晚辞职,却被二夫人叫住了。
余氏反应过来,怒道:“卫贞娘!你竟敢谩骂我!”
世人闻言皆是一惊。
卫氏闻言有些踌躇。
二夫人对卫氏温声道:“你这孩子甚么都好,只是常日里脾气太温吞了,像本日如许就很好。你要晓得,你身后另有两个孩子,如果事事都不争,亏损受委曲的还是孩子。女报酬母则强就是这个事理。”
二夫人看了看卫氏和余氏,然后道:“就按老三媳妇说的办吧,这些主子是该下狠手清算清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