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湘看了元渐一眼,又看了看笑而不语的赵青青,似是明白了过来,不由得翻了个白眼瞪了她哥哥一眼,然后转头问赵青青和贺林晚:“赵姐姐和贺mm意下如何?”
赵颍川看了贺林晚一眼,拿出前次贺林晚交给赵青青的那枚挂坠递给贺林晚身边的丫环,然后淡声道:“当初收你这枚挂坠的就是这位唐掌柜。你如果有什想晓得的能够劈面问他。”
贺林晚闻言心中一动:“哦?这是为何?”
赵青青用手指抵着唇,眨了眨眼:“嘘……别说了,mm。”
元湘想了想,皱眉道:“我之前固然与贺mm打仗不错,也没有甚么友情,不过我每次碰到她的时候,她……她脾气确切不如何大好。”
她本就在病中,在接二连三的打击以后终究支撑不住,在一次高烧过后再也没有醒来。她不晓得在她身后表哥会带着杰哥儿去那里。他们在这个世上除了相互已经再没有亲人了。
赵青青偏头想了想,然后叹了一口气,淡笑道:“我也不晓得啊,或许是……运气吧。”
元湘觉得赵青青又在谈笑,便瞪了她一眼,却也不再提这话了。・I640
唐掌柜自傲地一笑:“小的没有记错,虽说那内侍只是做浅显打扮并未身着内侍服饰,不过他一开口就露馅儿了,小的在典当这一行干了近二十年,就是靠的眼力用饭,至今还未出错误。”
赵青青斜睨了元湘一眼,笑道:“外头都说贺家大蜜斯霸道卤莽,笨拙无脑,但是就我见过贺mm的两次来看,这些人都是有眼无珠的瞎子。”
赵青青也笑:“那就一起去吧。”
元湘挽着赵青青一同走了。
按当初她与表哥的设法是要去嘉靖关找大伯父的,虽说边关苦寒,但是只要能与亲人在一起,这点苦又算得了甚么。但是厥后表哥探听到大伯父和五哥在祖父和父亲病逝过后不久,有一次被抽调出去挖矿,最后矿洞坍塌,大伯父和五哥被埋在了矿洞中。
元湘迟疑了一番才道:“赵姐姐,我大哥他,他对你……”
唐掌柜低头上前施礼。
元渐当即苦了一张脸。
话未几的赵颍川对她们点了点头,跟着元渐走了。
元湘惊奇道:“是与德妃娘娘一同协理后宫的那位贤妃娘娘?贺mm如何会晓得?这位娘娘为人向来低调,也从未以生辰之名办过宫宴啊。”
赵青青莞尔:“万事都应当讲究一个缘分,很多东西你苦苦寻而不得,但是说不定哪一日它就本身呈现在你面前了呢。”
赵青青闻言不由得发笑,她伸手悄悄捏了捏元湘的脸:“mm你这话说得仿佛我多嫌弃元大哥似的,要晓得他是官家公子,我是商户之女,是我配不上他。”
赵青青道:“方才多喝了些茶水,我想去换衣。你们要去吗?”
贺林晚对她们笑了笑:“我就不与你们去了,我瞧这景色不错,在这池边逛逛。”
元湘叹了一口气:“你说的有事理,我今后会在母亲面前多说说贺mm的好话。一番打仗下来,我倒是更喜好她如许的人。”
元湘偏头想了想:“那他说的下个月十五就是指这个月十五了?本日是蒲月初七,宫中哪位主子是蒲月十五生辰的?”
说倒这里,元湘俄然看了赵青青一眼。
唐掌柜被赵青青打趣有些不美意义地笑了笑,然后细心回想了一番,俄然道:“这位内侍大抵二十岁出头的模样,当时拿了好几样东西来典当,都当了死当。您让小的猜他是在那里当差的,小的眼拙还真猜不出来,不太小的想起来在他分开当铺之前,有另一个小内侍跑来找他,内侍问那小内侍去哪儿了,当时那小内侍回了一句‘下月十五是主子的生辰,兰芝姐姐出不来,托我将她的月钱送去给她那盲眼的婶娘。’小的记的当日是上个月的初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