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林晚闻言心中一动:“哦?这是为何?”
元湘看了元渐一眼,又看了看笑而不语的赵青青,似是明白了过来,不由得翻了个白眼瞪了她哥哥一眼,然后转头问赵青青和贺林晚:“赵姐姐和贺mm意下如何?”
赵青青偏头想了想,然后叹了一口气,淡笑道:“我也不晓得啊,或许是……运气吧。”
赵青青笑道:“哦?这就是夫人和乳母不肯意你跟她来往的启事?”
内侍就是寺人,杰哥儿的金饰怎会在寺人手中?莫非表哥和杰哥儿被抓了?不对,就算他们最后没有逃出都城被抓了,那也与内宫扯不上干系。贺林晚心中又是焦炙又是茫然。
唐掌柜被赵青青打趣有些不美意义地笑了笑,然后细心回想了一番,俄然道:“这位内侍大抵二十岁出头的模样,当时拿了好几样东西来典当,都当了死当。您让小的猜他是在那里当差的,小的眼拙还真猜不出来,不太小的想起来在他分开当铺之前,有另一个小内侍跑来找他,内侍问那小内侍去哪儿了,当时那小内侍回了一句‘下月十五是主子的生辰,兰芝姐姐出不来,托我将她的月钱送去给她那盲眼的婶娘。’小的记的当日是上个月的初六。”
赵颍川微微点头:“举手之劳。”
赵青青让唐掌柜先退下了。
元湘叹了一口气:“你说的有事理,我今后会在母亲面前多说说贺mm的好话。一番打仗下来,我倒是更喜好她如许的人。”
赵青青却不由得如有所思地看了贺林晚一眼,不过她只是一笑,并未多言,只道:“既然这内侍当初是拿了好几样东西来当,且具是当了死当的,想必这挂件并不是他本人之物,定是从那里得来的,以是拿来换了银子。贺mm想要再追随这挂件出自哪位玉雕师之手怕是难了。”
唐掌柜笑道:“因为拿着这挂坠来当铺的是一名内侍。”
元渐当即暴露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一蹦三跳地跑下了亭子:“我这就去取舟,你们在这儿等我。苍羽兄,快来帮手。”
贺林晚一惊:“内侍?唐掌柜你没有记错吧?”
“也好,我和赵姐姐很快就返来。”
元湘不满地撅嘴:“那谁说了算?”
几人面面相觑,皆是点头。
元渐支支吾吾的,却偷偷拿眼去瞥赵青青。
元湘轻哼一声道:“哥哥说的没错,你这事儿还是等父亲返来以后让父亲与你好好实际吧。”
说倒这里,元湘俄然看了赵青青一眼。
元渐因怕引发mm的重视被她经验,方才一向没有说话,这会儿倒是忍不住跳出来道:“咱在这里干坐着多没意义啊?mm你之前不是说想要在荷花池里荡舟采荷花吗?我前几日让人做了几条小舟,我们下水去玩会儿?”
赵青青用手指抵着唇,眨了眨眼:“嘘……别说了,mm。”
元湘偏头想了想:“那他说的下个月十五就是指这个月十五了?本日是蒲月初七,宫中哪位主子是蒲月十五生辰的?”
唐掌柜拱手道:“回禀贺女人,本来我们当铺每日欢迎的客人很多,您如果问别的物件小的或许还想不起来这典当之人来,不过拿这挂件来当的小的倒是记得的。”
赵青青轻笑,然后不再理睬那对兄妹转头对贺林晚道:“你上回不是问的那枚挂坠的事情吗?我就让我兄长将当铺的掌柜叫了过来。”
元湘莫名其妙:“我甚么时候说过想去荷花池里荡舟的话来了?”
元湘叹了一口气:“但是我大哥怕是不会这么想,他固然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但是他与我二哥都随了我祖父,是个固执的性子。赵姐姐,你不考虑一下我大哥吗?”
元湘不由得愣住了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