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青轻笑,然后不再理睬那对兄妹转头对贺林晚道:“你上回不是问的那枚挂坠的事情吗?我就让我兄长将当铺的掌柜叫了过来。”
赵青青让唐掌柜先退下了。
赵青青莞尔:“万事都应当讲究一个缘分,很多东西你苦苦寻而不得,但是说不定哪一日它就本身呈现在你面前了呢。”
内侍就是寺人,杰哥儿的金饰怎会在寺人手中?莫非表哥和杰哥儿被抓了?不对,就算他们最后没有逃出都城被抓了,那也与内宫扯不上干系。贺林晚心中又是焦炙又是茫然。
唐掌柜自傲地一笑:“小的没有记错,虽说那内侍只是做浅显打扮并未身着内侍服饰,不过他一开口就露馅儿了,小的在典当这一行干了近二十年,就是靠的眼力用饭,至今还未出错误。”
她本就在病中,在接二连三的打击以后终究支撑不住,在一次高烧过后再也没有醒来。她不晓得在她身后表哥会带着杰哥儿去那里。他们在这个世上除了相互已经再没有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