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余的脸已经黑了:“拿、走!”
杨唯真莫名其妙:“甚么?”
李余咬牙:“伤药!给我一瓶新的!”
李余忍无可忍地怒道:“你还笑!快把它拿走!”
杨唯真眨了眨眼,莫名其妙:“我干吗不识字?”
杨唯真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杨唯真随口道:“生来如此,没治了,别操心了。”宫里的太医都被祖母亲来给她看过,除了让她静养,半点花样也说不出来。
李毓:“……”
李毓愣了愣。
白小狗被包扎好了以后从炕高低来,走到了李余脚边,咬他的靴子,李余刚写完信低头看到阴魂不散的白小狗,当即朝杨唯真喊:“把它给我弄走!”
李余愣了愣:“你如何晓得我的身份?”
杨唯真便真的将药收起来了:“那算了。是你本身不要的,等会儿手肿起来了你可别怨我。”
杨唯真思疑地看了李毓一会儿,暴露恍然大悟状:“哦――本来你还是怕狗!”
杨唯真正色道:“我要给它包扎,但是它会乱动,你抱着它我便利一些。”
李余神采一僵,不动:“做,做甚么?”
杨唯真没有理睬他,本身帮白小狗包扎好了,然后将手里的伤药递给李余。
杨唯真玩弄完了李毓以后,还是很美意肠让浅云将李毓的信交给门房,让他送去南新月儿胡同给高诚。
李余一噎,当即辩驳:“谁说我怕了!”
杨唯真明白了,看向李毓有些猎奇道:“你获咎了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