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便咯咯地笑了几声,而程金枝站在一旁笑吟吟地看着她,手里已经握紧了拳头。
“你干甚么?”
程金枝面色生硬地唤了一句,面对程素锦眼中的刀光剑影,她直想脚底生风,尽快逃离此地。“金枝啊,如何来了也不出来坐坐?不过寒清你是见不到了,他不在家呢,等他返来的时候,我必然派人去王府奉告于你。”
程素锦闻言身子猛得一颤,反手就想甩程金枝一巴掌,只是刚伸脱手就已经被程金枝紧紧截住,转动不得。
“不…不消了,我只是可巧路过,我看大姐看你仿佛要出门的模样,就不打搅了,先走了。”
“这也是托了大姐你的福啊。要不是你偷梁换柱取而代之,我如何能够熟谙燕王,还做了燕王妃呢?”
听着程金枝暗讽本身,程素锦眸色一变,强压下心中的怒意转色道:“对了,金枝你晓得吗?这刘员外现在正大张旗鼓地在程府外闹腾呢,说是我们程家人送了他儿子的性命,要哦我们把他那傻儿子的命还给他。呵,你说可不成笑,这凶手明显清闲法外呢,他放着凶手不抓,在我们程家面前大吵大闹,能有甚么用呀?”
程素锦常常说到“凶手”二字,眼神都直指程金枝,似在威胁又像是在挑衅,看得程金枝浑身不适,一口气已经憋到喉咙处,只怕一开口就要冒出火来。
只听得“啪”的一声,程金枝此举不但让程素锦顿时懵在原地,也让四周正在躲避的下人们吃了一惊。
自从程素锦嫁入顾家以后,虽成了名正言顺的少主夫人,却形同丧偶,整天独守空房,备受折磨地活在程金枝的暗影之下,这对一个女人来讲,莫过因而最大的痛苦。
如果一个女人毫不避讳地聘请情敌与本身的丈夫见面。
“你竟敢打我!”
“哟,这不是我的好mm金枝吗?哎呀不对,现在我该改口叫燕王妃了才是。”
而程金枝望着她这副憋屈的模样,内心除体味气,还是解气!
程素锦没推测程金枝态度窜改如此之快,顿时被气得面色惨绿,指着她的手都在瑟瑟颤栗。
她要么就是已经博得了这场爱情战役的胜利,她要么就是疯了。
她捂着半边脸浑身颤栗地地瞪着程金枝,全然一脸要吃人的可骇神采,也大抵是因为过分仇恨乃至于气血上涌,她重重地喘着粗气,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姐,你觉得我这么多年的粗活都是白干的,力量都是白长的吗?”程金枝轻视地抬了抬眼眸,“之前我寄人篱下只能对你们各式谦让,未曾想真被你们觉得我好欺负,但从现在起,我不会再让你分毫。”
“你去说啊,有本领你就敲锣打鼓地到处说。”程金枝大大地翻了个白眼,“真不晓得你是不是猪脑吃多了,竟然这么笨,连阿谁老头都只能为了面子打掉牙齿往肚里吞,你还敢将此事鼓吹出去,你这打的可不但单是程家人的脸,更是当今圣上的脸,要死无全尸的。”
报仇这类事,公然是会上瘾的。
程素锦望着面前神采刚毅,目光如炬的程金枝,只觉与畴出息府逆来顺受的阿谁丫头比拟,的确判若两人,让人不由望而生畏。
语毕便用力甩开了她的手。
“你你你你甚么你啊?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还真拿客气当福分了。这件事到底谁是受害者,我清楚,你更清楚。”程金枝说着靠近她耳边低声道,“你别忘了,就连你现在这个少主夫人的位置,也是我让给你的。”
可出于固有的颜面,她还是强作淡定地嘲笑道:“哼,你恐吓谁呢?也真不晓得你耍了甚么凶险的手腕勾引了燕王殿下,竟然要娶你做王妃?难怪之前寒清也被你迷成那样,你公然和你阿谁短折的娘一样,都是个不知廉耻的狐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