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在睡意昏黄之间听到高珩对本身所说的那番柔情似水的情话今后,程金枝原觉得统统的统统都会朝好的方向生长,孰知高珩自此以后更加变本加厉,且不说面对程金枝时不温不火,冷言冷语的态度,厥后乃至一整天不见人,让程金枝不得不思疑那晚高珩所说的话实为错觉,是个本身一厢甘心,自作多情的梦境使然。
“元宵家宴?那岂不是又得见到皇后和太子?”程金枝眸子一沉,忙摆手道,“别了别了,你们皇家礼数繁多,言辞拘束,吃个饭估计也要三跪九叩,恭维阿谀,我还是装病不去的好,免得出甚么不对,又差点惹来杀身之祸。”
“这里?”程金枝探头朝内张望了一眼,“这处所如何看都像是烟花之地啊。”
随即拿胳膊肘顶着高勋坏笑道:“哎呀呀晋王殿下,看不出,本来您平时好这口啊?”
“你不是想谈天叙地,把酒言欢吗?”高勋嘴角轻扬,“这里正合适。”
“你确切应当恭喜我,恭喜我没被皇后和太子生吞活剥,也没有被你父皇的剑给吓得魂飞魄散,还能死里逃生捡回一条性命。”
“晋王殿下您如何才数日不见,这眼睛都长到天上去了?是不是昨晚睡觉的时候落枕了,难怪明天的脖子和眼睛都是歪的。”
程金枝瞟了高勋一眼,大摇大摆地跨入了门口,“归正我就是来喝酒和看美女的,明天我宴客,然后晋王殿下您付账。”
大堂中间搭有一方小型的乐台,此时正有一名风韵绰约,气质端凝的年青女子正在其上弹奏古琴。而下方的席位虽已经座无虚席,但氛围却并不喧哗喧闹。
这几个男人还在滚滚不断地群情着,而高勋想要移开程金枝的重视力也已经为时已晚。
高勋跟在身后轻声嘟囔了一句,随程金枝一起进入了漱玉阁当中。
程金枝憖憖然地耸了耸,目睹前戏已经备足,眸子一转正想切入正题之时,高勋俄然拉着她在一处装点高雅的小楼面前停下了脚步。
“提及父皇,他前些日子还和三哥提起你呢。”高勋朝她眨眼道,“说是过些日子宫里的元宵家宴,又能够见到你这位
“金枝,你和三哥的小日子是不是过的太甜美了?这么久都没有来找我,还真是重色轻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