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寒清沉默不语,像是在沉思此中利弊,太子便走到中间推波助澜道:“顾少主,本宫话已至此,你是个聪明人,不会不明白甚么该做,甚么不该做。你还那么年青,今后另有享不尽的繁华繁华,到底是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昂首认罪,豁出性命,断送全部家业?还是挑选今后平步青云,称心人生,你本身选吧。”
“看来顾少主终究想通了呀。”
太子望着顾寒清锋利的眸子,脸部的肌肉突然收紧,但仅仅半晌,就败坏神采不觉得然地诡笑道:“顾少主此言差矣,我们这应当叫做互帮合作才是。”
固然早已推测太子会以顾家相威胁,逼本身就范,但真当他将这些话暴露在面前时,顾寒清的心头还是蓦地一颤。
太子故作不在乎的模样,低下头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就在这时,牢头身边的狱卒俄然走到牢房前躬身叨教。
这一场诡计如暴风骤雨陡但是至,让人猝不及防,比及发明之时,他已经处在旋涡的中间,成了太子经心遴选的替罪羔羊。
见顾寒清神态平和却不说话,太子心中生出些许猜忌。他眸色微转,故作感慨地叹了口气持续道:“顾少主,识时务者为豪杰,你可别奉告我,为了所谓的手足交谊,你筹办慷慨赴死,弃全部顾家于不顾?倘若真是如此,那未免也太愚不成及了些吧?”
毕竟时至本日,顾家能成为大周首屈一指的贸易富商,都是他祖辈积铢累寸,用心血锻铸的服从。纵使顾家根底深厚,财力薄弱,但与朝堂风云和皇族斗争比拟,也就变得微不敷道了。太子如果想要借此事大做文章,用心歪曲,即便不能见顾家连根拔起,也会让其元气大伤,处于风雨飘摇当中。
但转念一想,本身实在早该想到,太子三番四次想要对于高珩,连昔日为他卖力的朋友都能残暴殛毙,另有甚么事是做不出的?
“哎呀,顾少主过奖了,实在本宫也不想的。”太子不觉得意地滑头一笑,“但是俗话说的好啊,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顾少主如果站在本宫这个位置,想必多少也能感同身受。”
“这就不劳顾少主操心了,本宫自有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