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也不管赵皇后肝火上脸,对着紫烟冷冷道:“听到了吗?本王让你演示。”
“奴婢…奴婢确切瞥见皇太孙是倚着桥栏站的,奴婢没有扯谎!”
“好,本王就当你说话失实,皇太孙确切是倚桥而站。那你现在演示一下,王妃当时是如何推的?”
“你胡说!”程金枝听到此处抖擞地打断了她,“我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碰到过他,我又是如何把他推动湖里的?”
“你扯谎,他当时明显坐在石桥的石栏上,底子就不是站着的。”
赵皇后不急不慢地走上前来瞟了一眼低眉点头的慧妃,将目光停在了高珩怀中的程金枝身上幽幽一笑。
只觉身上袭来一阵温存的暖意,程金枝昂首看着满目忧心的高珩,像是抓住了一根拯救稻草,泛白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很想说些甚么,却又甚么都说不出来。
“奉告燕王殿下,皇太孙落水的时候,你都瞥见些甚么了。”
高珩又如何不明白赵皇后此时的心机?他微扬下巴正视皇后,神采锋利:“母后也说伤害皇家子嗣是大罪,我如果不问清楚,让金枝蒙上不白之冤,难道便宜了那些用心险恶之人?”
“把她给本宫捞上来。”
赵皇后见高珩发问不休,每个题目都切中关键,她担忧紫烟的谎话会被拆穿,情急之下只能出言打断。
高珩俄然大声一喝,将紫烟吓得顿时跪倒在地。
固然那少年落水,确切有一部分本身的启事,但究其因果还是因为他本身调皮玩皮而至。何况程金枝已经奋不顾身地下水相救,现在竟反过来被歪曲用心为之,这实在让她气愤不已。
“奴婢在。”
她现在正秀眉紧蹙,神采峻厉地看着程金枝,仿佛已经认定她就是害少年落水的祸首祸首。
高珩面无神采地谛视着赵皇后,脸上固然给了她几分薄面,可眼中已是寒气森森。
但是慧妃入宫多年,早已风俗了赵皇后的这些明里暗里的冷嘲热讽,也早就练就了一身宠辱不惊的姿势,她悄悄地向程金枝表示不要打动,涓滴没有因为赵皇后的话有任何不悦之意。
惊悉皇太孙落水之事与程金枝有关,高珩和慧妃马上闻讯赶来。高珩更是顾不得对皇后施礼,率先冲到岸边扶过已被湖水冻得瑟瑟颤栗的程金枝,用衣袖拭去她脸上的水渍,将其揽向本身怀中,随即叮咛一旁的婢女道:“快去取件披肩过来。”
赵皇后朝火线唤了一句,只见方才指证程金枝的那名宫女回声走了出来。
身上的寒意还未散去,目睹本身无端被人扣上如此严峻的罪名,程金枝浑身一震,整小我都非常冲动,若非高珩及时禁止,她已经不顾礼节地冲到皇后跟前。
“没事的。”
“快把皇太孙抱到正和宫去,快去传太医!”
紫烟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忙回道:“奴婢记得,他是背对湖心,倚桥而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