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沈钧却冷不丁问道:“殿下,这不是给王妃的信吗?您如何就……”
沈钧一惊,皱紧了眉头:“但是顾少主既然已经回到都城,又为何至今没去找过殿下?部属曾多次派人去顾府刺探,可府里的人都宣称少主还未回京,这中间是否出了甚么不对?”
那保卫刹时便吓破了胆,正冲要进府中通报,只见顾寒清已经一袭青衣,面色沉寂地走了出来,嘴边挂着一丝冷酷如水的笑容。
那保卫支支吾吾地答复着,话中已经毫无底气。
沈钧上前向门外的保卫扣问,那保卫仓猝行了个礼,正在踌躇该如何答复,高珩已经走上前直言道:“你去奉告你们少主,他本日如果不肯出面,我是不会走的。”
“这位是燕王殿下,你们顾少主可在府中?”
也就在这时,高珩俄然认识到,他和顾寒清之间的曲解,已经不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清道明。纵使说清了,很多人和事都已经情随事迁,不复当年了。
“从泉州返来的人确切是这么说的。”一旁的沈钧回声道,“部属本能够提早就将此事奉告殿下,但因为派去泉州的第一批人至今杳无消息,以是担搁至今才有动静。”
“咳咳,你是不是抓错重点了?”
中午过后,雪稍稍小了一些。
“那殿下呢?”顾寒清减轻语气反问道,“殿下对金枝,莫非不是爱吗?”
都城的街道两旁堆起了积雪,使得本来宽广的门路显得局促了很多。
“部属知错,部属知错。”沈钧忍笑正色道,“那照殿下所说,一向都有人躲在暗处教唆诽谤,混合视听,目标就是想要借王妃,疏离您和顾少主之间的干系?”
那保卫一惊,却还是面露难色道:“殿下,我们…我们少主他不在府中…”
“是...是的…”
步入府中,高珩四周看了几眼,凝睇着顾寒清绝尘的背影,终究开口道:“既然返来了,为何要对我决计坦白?”
“我们?”高珩眸色一深,“你是指…我和金枝?”
高珩神情严峻地坐在马车内,周身覆盖着一层冷冽的寒意,让人揣摩不透,也不敢靠近。
高珩冷冷一笑:“与其说是疏离,倒不如说,那小我想看我们反目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