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二人现在安然无恙地身在此处,也就已经能够肯定,程府之前派人前来遁辞人质已经还家之事,底子就是程衍蓄意编造的谎话,加上还决计派人守在燕王府外,目标已然是为了设下骗局,等着本身落入圈套当中。
程金枝如有所思地点点头,谨慎翼翼地俯下身子,靠近了正睡得不省人事的程秀凝。
高珩眉睫轻动,眼中的疑虑稍纵即逝,随即将目光转向了倚在墙边的程秀凝和程煜身上。
“这两小我质没事吧?”
而一旁的徐如烟和叶斐看着程金枝这番摆布开弓的架式,都不由自主地抬手覆上了脸颊,仿佛感同身受似的,唯恐本身的脸也遭到如许无情的“培植。”
“小兄弟不消怕,我是人,不是鬼。”
跟着一声妥当降落的声音传入耳膜,只见面前之人是个四十不足的中年男人,身形削瘦,端倪疏朗,一袭绀青长衫显得风尘仆仆,仿佛经历太悠长的驰驱,眼角虽透露着几丝怠倦之色,但模糊可见其眼眸深处的明灭的厉芒。
毕竟如许一来,即便人质终究得救还家,脑海中也没有关于这块处所的任何影象。
“哦?”徐如烟闻言眉间掠过一丝讶异,“我们两方行事都如此谨慎隐蔽,照理说不该有所忽略,被人发觉才是。”
“公然温馨的很,我长这么大,还向来没见这个女人这么温馨过。”
“这位是燕王殿下,至于这位你口中的小兄弟,实在是乔装改扮的燕王妃。”
男人躬着身子,故作客气地说着,看望的目光落在高珩与程金枝身上,正悄悄测度着二人的身份。特别是当他的视野打仗到高珩时,眸色渐深之际,仿佛已经猜想到了一二。
“咳咳……”
“这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就像这条密道,看似深藏不露,却并非无坚不摧,无迹可寻。”
“燕王殿下,鄙人叶斐,是这条密道的守门人,受命在此处把守人质,方才了冲犯了燕王妃,实在失敬。”
程金枝嘴上虽这么说,可内心又何曾不晓得这些人的初志,还是因为担忧这条深藏的密道会被程秀凝和程煊发明,万一泄漏出去,恐怕会带来难以预感的费事,以是才以迷药致人晕厥。
他说到此处,神情略转严峻:“何况,程家现在对燕王府已经产生思疑,不然本王也不消深夜亲身到此。”
“说了半天,殿下你就不想晓得,这条密道的另一头,到底通向哪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