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此时,他俄然恍然大悟般看向了站在不远处神采迷离的赵信之,眸中发作出一种浓厚的懊悔之意。
“谢殿下。”
当他与屠灵司的部下们一身黑衣玄帽,手持佩剑,不疾不徐地走入人群中时,那种强而有力法度带着肃杀扬风的气场,看得程金枝都不由心生敬慕。
而太子固然心中仇恨,但碍于皇命,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从视野中渐渐消逝,成为时候威胁本身的负累。
顾寒清朝着程金枝晕开一抹温存的笑容,还想再说些甚么,动了动嘴唇,终是将想说的话都一一放在了心底。
“恕下官无礼,殿下说的罪行但是这份?”
他轻抿唇角,表示身后的部属让开了一条路。
何况这二人都是朝中重臣,平时各司其职,无甚交集,并不存在串谋包庇之嫌。此次共同入宫请见,更让周帝感觉此案扑朔迷离,背后或许还埋没着更大的诡计,将其交给卖力统统隐蔽事件调查的屠灵司动手,明显比大理寺更加合适。
“本宫不信!本宫要见父皇!”
“不过你们可别对劲得太早,本宫大不了只是鸣金出兵,打道回府,可顾寒清和顾家只怕已经危在朝夕了。这个时候,那份由大理寺寺卿萧渝上呈的罪行,想必已经到了父皇手中。本宫倒也想听听,岑长司所说的那道父皇口谕,到底是何内容?”
高珩轻扬嘴角,拍了拍顾寒清的手臂。
方才经历这场久别相逢的相遇,转眼又要看着被他当作嫌犯带走本身却无能为力,程金枝低垂视线,内心尽是酸楚之味。
因为他和程衍先行赶赴皇宫,将案情的来龙去脉和疑点,以及太子带走人犯之事奉告周帝,周帝先入为主,天然会对此事心存疑虑,感觉太子行动变态,别有用心。
“那就委曲顾少主还需在屠灵司多呆上几日了。”
“这些话大哥本身感觉顺理成章,可父皇真的会信吗?”高珩如刀锋般锋利的目光直直地朝太子横扫而去,“实在大哥心知肚明,倘若父皇情愿信赖,也不会将此案交由屠灵司重新检查,不是吗?”
那顾寒清这枚棋子,毫不能留。
岑风的及时到来,无疑窜改了这场焦灼不下的危局。
“岑长司,你必然要把真正的主谋狠狠揪出来,还寒清一个明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