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氏点头,在和刘氏打过号召以后,程素锦便扶着她一同分开了偏厅。
当程衍带着程秀凝和程煜安然返回程府时,程家统统人都大吃了一惊。
可她到底也是个聪明人,现在事情灰尘落定,望着张氏紧绷的神采,她静下心来再转念一想,不免感觉张氏和程素锦这对母女之前的所作所为有诸多可疑之处。
她说着眼睫微动,又将视野移到了早已偶然参与这场唇枪激辩,冷着脸沉默不语的张氏身上。
即便程衍现在没有劈面诘责,但她心知肚明,本身如果不能就此事给出一个公道的解释,今后在程衍心中的职位,也定然会遭到影响。
这大抵就是传说中的拣了芝麻丢了西瓜,简称得不偿失吧?
刘氏直觉活络,又怎会听不出程素锦言语间的讽刺之意?
“姐姐曲解了,mm当然不是这个意义。”
但是程素锦所说的这些,程衍又何尝未曾想到?
望着这对母女二人拜别的背影,刘氏俄然眸色一深。
“二娘,话可别说的那么满。”
当时情势危急,刘氏已经无计可施,心如死灰,在万般绝望之下,只能信赖张氏和程素锦所言,将统统的锋芒都对准了燕王府,想要最后再抓住一丝但愿。
在用过早膳以后,仓猝重新梳洗打扮了一番,特地换了一身海棠红芙蓉品月雪狐氅衣,坐在偏厅内饶有兴趣地饮着早茶,看着面前毫发无伤的程秀凝和程煜,嘴角不自发地扬起了笑容。
“实在mm内心如何想,我清楚的很。呵,这个程金枝还真有些手腕,我确切是小瞧了她。不过也只能怪本身多管闲事,明显是出于一片美意,反倒被人曲解惹了一身骚。这口早茶我是喝不下了,mm一和后代重聚,这神采也红润了很多,想来表情津润的很,就本身渐渐喝吧。”
她唇边还是挂着笑容,眸子略略一转,沉吟半晌,这才随即不疾不徐地开了口。
毕竟阿谁小厮当初的供词,与程金枝所行之究竟在大相径庭,很难让人就不去重视到这类不同背后所藏匿的目标和动机。
“娘,您也一整夜没合过眼了,我扶您回式微居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