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正茂……
垂下视线,二公主点点头,苦涩道:“父皇如何了?”
翌日一早,乌渠起床穿衣,看着床上睡得小脸红红的女人,回味昨晚那神仙滋味儿,乌渠不自发地笑了,只感觉前所未有的畅快。草原上的男人,从不懂矜持,是以饭间看到景宜,乌渠涓滴不粉饰本身的对劲。
乌渠懂了,驱马绕景宜一圈,黑眸渐渐眯了起来,“为了长远筹算,我是不是该杀了你?”
死很轻易,可她死了,有甚么意义?没人在乎她的死,传到宫中,父皇只会鼓掌称快,夸她这个女儿没有丢他的脸,夸她保住了皇室公主的名节。但那嘉奖对她有甚么用?她宁肯父皇骂她不知廉耻,骂她苟活于世。
她是公主,她没有兵权,嫁给乌渠,好好地活着,是她独一能抨击父皇的手腕。
多日不见,她想家里那位“四公主”了,不知他比来还吐不吐,有没有变瘦……
“甚么意义?”乌渠沉声问。
乌渠听懂了,喉头转动:“你这个mm够见机,你如何想?”
乌渠看得满身冒火,大步跨进内帐,刚想将怀里的公主丢上去,记起前次二公主趴在床上半天起不来的娇弱模样,乌渠生生忍住了,像五岁时第一次抱小羊羔那样,谨慎翼翼地放她在床上。
黑影覆盖,男人重重地压下来,嘴唇落在她脖子上,像狼。
二公主内心很怕,脸却一点一点地红了。
乌渠咧着的嘴当即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