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视线,二公主点点头,苦涩道:“父皇如何了?”
多日不见,她想家里那位“四公主”了,不知他比来还吐不吐,有没有变瘦……
人在他这边,乌渠自傲能留住人,不怕两人通过手札搞甚么花样。
“甚么意义?”乌渠沉声问。
乌渠听懂了,喉头转动:“你这个mm够见机,你如何想?”
景宜不体贴乌渠要了几次,她只想晓得乌渠对二公主体贴不体贴,看着像卤莽的。
二公主鼓足勇气才问的,没有获得必定答复,迎着男人仿佛讽刺的眼神,二公主的勇气顿时消逝殆尽,重新低头,规复了公主的矜持:“我的命握在单于手里,是打是骂,但笔据于措置。”
多好笑,父皇视她这个女儿为草芥,然偌大的都城,她唯有父皇可惦记,不是真的想,而是除了血脉最亲的父亲,她再也想不到还能够顾虑谁。
二公主脑袋垂得更低。
被一个男人问这个,二公主双颊飞霞,低头道:“挺好的,你们放心。”
草原上北风吼怒,帐内却一瞬比一瞬热,男人是狼,女人是最纤细的蔓草,最后狼累了,满足地抱着蔓草,沉沉入眠。
二公主内心很怕,脸却一点一点地红了。
“那封信,说甚么了?”乌渠坐到她劈面,黑眸不错眸子地盯着二公主。
就在二公主踌躇该如何接话时,面前俄然投下来一片暗影,她错愕地昂首,一眼撞上已经走到跟前的乌渠。他站着,她跪坐着,白净的下巴高高仰着,好像俯视山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