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点点头：“这个我晓得了，他不会胆小到把天子的那两只鸟也给杀了吃了吧。”
内侍四下看了一下：“殿下，您是筹算……”
面前光影一暗，两个侍卫仿佛平空呈现一样。
内侍呸了一声：“要美人不要江山的东西也值得不幸么？啧啧，天子甚么时候这么心慈手软了。可惜白瞎了一对好鸟！”
“对对对！殿下高超！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殿下只要坐收渔人之利就好了！”内侍嘿嘿笑起来，一面伸手拿了葡萄剥了递给周牧宇。
注：出自清孔尚任《桃花扇》，套曲《哀江南》。
周牧宇撇撇嘴，都雅的眉头皱了皱：“他胃口那么好？”他说罢挥了挥手，让婢女们都退了下去。
“洗了洗了！方才来的时候就洗过了！”内侍呵呵笑着。
侍卫冷硬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我们都能查到的事，太子殿下如何会查不到呢？不过在查的时候我给他们行了便利，他们获得动静应当比我们还要早一点。”
内侍才道：“比来太子风头正盛，他主管此次赈灾，而熠王在边关抵抗内奸，他们一个安民一个抗敌，我说王爷，您也该做点甚么啊！”
大事办好了，这些小事还算甚么？要多少美人没有？
“是！”
“不消了！她们在一边本王还睡甚么睡！”周牧宇头也不回地摆手走了。
周牧宇本来就出身寒微，在天子面前很不得宠，不过因为一副好边幅，漠北呼延大可汗亲身递了文书，送赤那部的乌兰朵郡主前来和亲。
内侍端着葡萄，走过端王寝殿的时候，不经意地往内里看了一眼，公然就看到侍女们都守在内里，寝殿里静悄悄的，仿佛没有人在一样。
一个侍卫道：“回大人，工部此次的河工都是陈大人经手的……”
内侍吓了一跳：“我的乖乖！王爷，这话可说不得！”
“大人，有何叮咛！”他们拱手见礼，声音恭敬。
“这个倒不至于。”内侍道，“约莫是被他囚禁起来了，那但是好东西，可遇不成求的。天子陛下也是花了好多心血才养大的。”
“谢王爷！奴婢这就叮咛她们给您打扇。”
“做甚么？”周牧宇伸手拿了一颗葡萄丢进嘴里。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