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刚要喝问,被周牧阳拦住,问道:“齐阿四是谁?”
少年神采冰冷,懒得同她辩白,拿动手里的玉佩问:“这个,你们是如何获得的?”
这是梁桂花的匕首,他认得。
“好,我承诺不杀你!”
“你说不说?”另一个侍卫抽出佩剑,在她脸上划了一道,鲜血流下来,刹时固结成了坚冰。而女人的头发上刚才泼的水已经结成了冰,此时在侍卫手里化开,融成了水,滴落到她脸上,再次结成了冰。
这个楚妈妈是关外第一大销金窟蓝月湾的老鸨,鸣雪关一带的统统人估客都得在她部下讨糊口。
“去拿点冷水把她泼醒!”
齐阿四的目光落在被他扔在炕上的女孩子脸上,女孩脸颊上尽是血污却皮肤细嫩,吹弹可破。齐阿四揉了一下本身被扎伤的胳膊,单手解下了裤腰带,正要去脱女孩的衣服,只闻声内里砰砰的拍门声。
“人呢?”
很快,一桶冷水泼在了女人身上,女人身上本来被火烤得炙热,此时突然酷寒,一个激灵醒过来,展开眼睛,茫但是惶恐地看着周牧阳和一众侍卫,沙哑着声音道:“你们,你们是甚么人?为,为甚么烧,烧了我的屋子?”
“我,我……”金凤舌头生硬,哆颤抖嗦地底子说不出话来。
“有些,有些卖给大户人家做丫环,有些,有些姿色好的,卖到,卖到……”女人俄然嗫嚅着不敢说。
陈鸣是个软骨头,没有如何审,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得清清楚楚,说是明天有个叫铁柱的人来当了这块玉佩。这个铁柱是个马匪,之前专干打家劫舍的谋生,一年前在楚宇和漠北的结合缴杀下被端了匪窝,这才有所收敛,改行干起了拐卖人丁的活动。
齐阿四嘿嘿笑:“刚带返来,这不还充公拾吗?”
周牧阳的脸沉得能滴下水来,他手指握得咔咔直响,拼尽了尽力才忍住没有将这女人一拳打死,冷声道:“齐阿四住在甚么处所?”
这是一柄精美小巧的匕首,柄上正反两面各镶了一颗红宝石,周牧阳接在手里伸指缓缓地摩挲,他的瞳孔缓缓收缩,目光落在女人身上,仿佛要将女人脸上灼出两个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