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有些卖给大户人家做丫环,有些,有些姿色好的,卖到,卖到……”女人俄然嗫嚅着不敢说。
很快,一桶冷水泼在了女人身上,女人身上本来被火烤得炙热,此时突然酷寒,一个激灵醒过来,展开眼睛,茫但是惶恐地看着周牧阳和一众侍卫,沙哑着声音道:“你们,你们是甚么人?为,为甚么烧,烧了我的屋子?”
齐阿四做惯了这类谋生,底子没有想到这个女孩会给他招来杀身之祸,只是暗恨铁柱死得不冤,都招了个甚么煞星。这女娃脱手狠辣,要不是他早有筹办,能够明天就要栽在她手里了。
“是!”侍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这个天滴水成冰,看来少主是不筹算给这个女人活路了。
侍卫们轰然应诺,快速飞奔而去。只见火线一间屋子浓烟滚滚,火光冲天而起。
侍卫刚要喝问,被周牧阳拦住,问道:“齐阿四是谁?”
世人拾柴火焰高,一样,世人救火,火也灭得很快。半晌以后,侍卫从内里抬出了一个女人,放到少年面前:“少主,这个女人被人敲晕了!”
少年神采冰冷,懒得同她辩白,拿动手里的玉佩问:“这个,你们是如何获得的?”
侍卫上前一脚踢在她身上,冷喝道:“还不说实话!”
天气垂垂暗下来,屋子里因刚才救火被泼了水,到处湿漉漉的,现在在冷风下,结成了一层溜滑的薄冰。
“他们看上了这个女娃,想要……想要……多数会在齐阿四的屋子里,要等两天赋脱手。”
这块玉佩是他名下一个赌场的老板送过来的,说是有个叫陈鸣的人拿它去打赌。这个陈鸣是本地一个当铺的少店主,常常偷了家里的东西出来打赌,此次刚好被撞上了,人已经被扣了下来。
这笔账说甚么也得讨返来!
周牧阳的脸沉得能滴下水来,他手指握得咔咔直响,拼尽了尽力才忍住没有将这女人一拳打死,冷声道:“齐阿四住在甚么处所?”
这是一柄精美小巧的匕首,柄上正反两面各镶了一颗红宝石,周牧阳接在手里伸指缓缓地摩挲,他的瞳孔缓缓收缩,目光落在女人身上,仿佛要将女人脸上灼出两个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