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论如何,那是他曾经爱过的人,是因为他而他杀的人。
刚好这里就是市第二群众病院,为了不让家里人晓得他受伤住院的事,特地回病房换了衣服,这才赶去抢救室。
她也没想太多,情不自禁地走了上去,他如何会在抢救室?
程昱见有戏,从速比划着:“这么长这么深一条口儿,缝了三十来针。他刚送你到病院,就晕倒在抢救室内里。你不晓得当时阿谁景象,浑身都是血,把大夫护士都给吓坏了。”
他看了看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但还是没有睡意,想要等在这里,比及她醒来发明那些纸飞机,比及她站在窗前瞥见本身,等着她谅解本身。
程昱排闼出去,便见林若溪捧着那些信签纸,呆呆地坐在床上。他本来想要找她算账,可见到那副蕉萃、衰弱的模样,算账之类的话如何也说不出口。
她捡起一架纸飞机看了看,折得还不错,紧跟着发明上面仿佛有字,便拆开了,上面写着一句话:非论你信不信,我都要奉告你,我爱的人是你,我想要共度平生的人是你。
她坐在床上,踌躇不决起来,想要谅解他,可又没法谅解他……
“你回房歇息吧,还要输消炎的药了。”程昱这个大男人,都有些打动了。
她霍然站起家来,焦急地问:“他到底伤得如何样呢?”
林若溪见来人没吭声,这才抬脸望去,就见程昱站在那边,问:“程助理,有甚么事吗?”
笔迹遒劲有力、浑然天成,却又自成一派,非常都雅,就像他给人的感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