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程昱敲响了楚惜朝办公室的门,等传来他不冷不淡的一声“请进”,忙笑嘻嘻地出来。
昨晚林若溪和楚惜朝一向在车里坐到两点,这才回家歇息,明天又排练了一天,累得跟狗似的,洗完澡便窝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他惊骇她活力,毕竟是现在这个敏感的时候,伸手抚摩着她的脸颊,安抚道:“放心,我不会逼迫你,只是有些情不自禁。”
以是,他想出了个好主张:“你给若溪打电话,就说我喝醉了,一向叫着她的名字。”
程昱看了看楚惜朝办公室,又看了看时候,已经八点了,大boss如何还没走呢?
她想要推开他,可左手捧着烤红薯,仅凭右手一只手的力量底子推不开。
林若溪趴在楚惜朝怀里,也看着他。不晓得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从他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腐败,他是真醉还是假醉?
并且,她不是陪他在车里坐了近三个小时吗?
程昱本就随口说说,没想到楚惜朝还真砸。当他瞥见大boss拎着一只清乾隆期间的景德镇古玩花瓶正要砸,忙冲了上去,一把抱住那只花瓶。
“他这是如何呢?你们谁惹他活力了吗?还是他又失眠呢?”本来无精打采的林若溪立即坐直了身子,担忧地问。
那一刻他的表情竟然有些严峻和忐忑,就像情窦初开的毛头小伙子,第一次约敬爱的女子见面。
林若溪已经跳下沙发,一边回寝室换衣服一边说:“好的,我这就来。”
等楚惜朝吃完,皱了皱眉,林若溪觉得,他必定不喜好这个味道。
然后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伸出双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唇便覆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