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另有哪样?”
我白他一眼,“还能如何办,救人呗!”
净空无辜地摸着头,道:“你是说他们看不到我,只看到了扫帚?”
有了张连生的布施,内心就有了底,不怕他们父子会饿肚子了。
人都哪去了?我有些迷惑,但也未做他想。
小家伙说着就蹦蹦跳跳地往外跑,伴计眼睛瞪得溜圆盯着他,脚却没动处所。
“如何回事?他如何晕了?”净空拄着扫帚不解地问。
“庙门那儿。”
我点头,他恍然大悟道:“我说我每次去卖菜,那些人都不睬我呢!厥后我写了个牌子放在那儿,反倒有人往内里放钱拿菜了。”
“施主,你必然是先入为主,传闻过寺里闹鬼的事内心惊骇,才一时看花了眼的。”
这时,恰好念慈不知从哪蹦哒出来了,被我叫住,“念慈,快去给施主带路,把东西都送到厨房去。”
看到我,伴计才算松了口气,左顾右盼地问:“小老板,您刚才没看到甚么吗?”
不想,快到陈记药铺的时候,远远的就见前面人头攒动。往上一瞧,陈记药铺的匾额可不就立在上面吗?不好的预感让我的心顿时一紧,莫非是出了甚么事吗?
“是如许吗?”
“别想了,我且问你,你是做甚么来了?”
“那你明天如何明白日的就出来了?”
净空指了指倒在地上的那位,不安道:“现在如何办?”
“说的是,实在若不是为了照顾念慈,白日我也不想出来,不舒畅。”
“没事,只是今后我们得谨慎了。师兄,白日有人时,你最好不要出来。”
第二天吃罢早餐,我把净空父子俩临时留在寺里,开打趣说要下山去“鼓吹佛法”,就出了门。
看着他镇静的背影,我叹了口气。
伴计被我弄得有些蒙圈,“我,我刚才明显看到一把扫帚本身在扫地啊!”
“不是,我方才明显看到……诶?这扫帚如何在你手了?”伴计惊惧地指着我手里的扫帚瞪圆了眼睛问。
净空在一旁不安道:“不会有事吧?”
我让伴计替我传达谢意,伴计恭恭敬敬地应了便忙不迭地走了。
我一本端庄道:“一向就在我手里啊。你方才到底看到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