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听得干脆了,心想师父啊,我晓得您疼我,可您如许做真的好吗?太让人妒忌了吧。您不刚说把我交给他放心的吗?那您现在如许又算是哪般?您到底是放心还是不放心呢?
方丈把脸一沉,佯怒道:“臭小子,如何跟师父说话呢!”
师父眼角潮湿着伸手扶他,“好徒儿,为师没白收你一回。”
净安有些不美意义地红着脸推让:“这,这是师父给你的,我吃,不好吧?”不过说归说,却一个劲儿地用眼睛瞄着,眼神都要粘上去了又是闹的甚么鬼?
闻声转头去看,本来是净安正背着个承担立在门口笑盈盈地看着我们。
相反,净安却仿佛装着苦衷,忧心重重的,不晓得在想些甚么,老是走神,对我的唠唠叨叨有点对付。
我一起高歌,蹦蹦跳跳,的确象出了笼的小鸟,非常高兴。
我内心明镜似的,山上的日子虽说吃喝不愁,但也实在是贫寒得很,常日里谁能给你做这些好吃的?不馋才怪呢!
净安三下两下翻开包裹,公然在内里找到了被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的一撂麻饼。那饼黄澄澄的撒满了芝麻,不说吃,看着都香。净安欣喜地看着我,“你真是神了,甚么鼻子啊,包这么严都能闻到?”